?”
“那个穿刺的医生,微信是多少啊。”
又来了。
护士一边整理药瓶,一边问。
这是她第五次问邹医生。
邹医生准备第五次敷衍,他决心不把刘牧樵的微信号码告诉这名护士。
正在这时,赵一霖在外面喊。
“邹医,走了!你不会还没洗完吧?磨磨蹭蹭的。”
“就走?”
邹医生想哭,好容易撩上一个,你们就不会给点时间给我吗?
“走了,你也太会磨洋工了。”
赵一霖根本就不会给邹医生留时间,他知道邹医生的德行,偏偏不给他。
本来他并不需要邹医生上楼做检查。
“回家吗?”邹医生提着箱子出来问。
“看病人。”
“刚才手术那个?哪有这么快!有效果至少也在几个小时之后。”
“谁说看那个病人了,看一个新病人。”
“啊,还有一个植物人?”
“帕金森。”
……
到了普外科。
医生值班室里,临时加了一张床,一个苍老的男子眼巴巴看着进来的人。
嘴巴,一扯一扯,手,不停地颤抖,浑身都没有停息。
“您就是肖教授,肖主任吧?”赵一霖问。
他亲自做检查。
这是对人家的尊重。
刘牧樵太年轻,他检查,人家会有被轻视感。
他一边做,一边念叨,把结果告诉刘牧樵。
赵一霖做完检查之后,又开始看核磁共振片。
一大堆的核磁共振片,都是过去做的。
赵一霖看了几张,刘牧樵说,“这里没有阅片灯,我们还是去医生办公室看吧。”
赵一霖一边收拢片子,一边客气地和肖主任说:“肖老,你放心,你的病马上就能好的。”
来到医生值班室,刘牧樵一头扎进磁共振片子里了。
他知道病人的身份,力求做得更完美一些。
当然,只要是病人,本身并没有身份的区别,人人平等,但刘牧樵是从另一个角度考虑问题,他要做得更完美,是指可以让肖教授还可以开展指导手术,那就不能仅仅满足普通的生活自理。
所以,会有这种差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