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费我们也会发一部分的。”
“嗯,好说,要是我们的方案通不过,我们也不会要出诊费的。”
“请理解,我们请国外的教授,都是这个规矩。我们到别的医院也一样,没有创造价值,我们也不收费用。当然,来往的机票钱,生活补贴那还是要的。我其实也是多余话,这种情况很少发生。但是,规矩还是提一下。”
刘牧樵瘪了瘪嘴,看来,做飞刀还有风险,肉在碗里,吃不吃得到,还得靠真本领。
刘牧樵看了一眼邹医生。
这厮紧紧抱着黑箱子,眼睛游移不定,看得出来,他很紧张。
刘牧樵真替他担心,这样紧张,人家不会鄙视你吗?
他轻轻地拍了一下邹医生的脚。
“别抖!”
“好的。”
“你还在抖。”
“我在努力。”
这时候,一名女医师送来了3瓶恒大冰泉,说:“还过十分钟,我们都会诊室参加会诊。”
陈雄伟说:“要不要先看病人?”
赵一霖说:“行吧,先看一下病人,心里先有个底。”
来到病床边,病人半坐卧位躺在床上,眼睛睁着,第一眼,还以为病人神志清楚。
刘牧樵认真做了体格检查。
陈雄伟倒是很惊讶。
“你这套神经学检查还是很标准的啊。”
“教科书是您写的,到班门了,不标准行吗?”刘牧樵既尊重了人家,自己也没有谦虚。
“你应该在读硕士吧?”
“没有,本科实习。”
“哦。”
哦了之后,没下文了。
谁会在意一个本科生?博士生也不在乎。
这里,神经精神专科医院,顶级医院,在乎的是国际级大专家。别说本科生,就连普通专家都是卵毛。
三个人中,也只有赵一霖有几分像专家。
他成熟、稳重、潇洒,在陈雄伟眼中,他似乎还有三分怯意。
安泰医院的人到沪市神经精神医院来会诊,没怯意就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