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4科和神经外科没少扯皮,最先,患者是在神经外科的。
这个病人历时5年,请过的专家三位数,就连国外的专家也有两位数,用过的药,还有很多是新药,称他为小白鼠也不为过。
病情总体来说是有所好转,3年前开始睁开眼睛了。
但是,这种进步又有什么真正的意义呢?
他妻子本来是一名教师,现在全休,专门陪伴着他。单位上,大案组并没有撤销,他们每周都会到医院里来看望他一至两次,凶手还没追拿到案,还等着他醒来认人。
嫌疑人是有了,但没有证据。证据就是这个患者的眼睛和意识。
“我想问一下赵教授,你们的治疗方案是什么?”
开始询问了。
做什么治疗,在座的都是大牌教授,他们的质疑是不能回避的,最后确定治疗方案,他们有决定权。
赵一霖看了一眼刘牧樵。
他还在看片子,看得很入神。
不准备打扰他,赵一霖自己回答。
“我们的治疗方案其实很简单,穿刺,清除囊肿,解除压迫脑干的压力。”
“哦?”
“脑干穿刺?”
“禁区啊!”
“风险太大了。特别是这个病人,绝对不能死的。”
“请问赵教授,脑干穿刺,一般的常识是,脑干不能穿刺的,你们认为没问题?”
赵一霖微微一笑,刚才还有些紧张的心,现在倒是不紧张了,他说:“我们已经突破了这个难关。”
“做过多少了?死亡率怎么样?”
“总共做过四例,成活率100%,两例是脑干大出血出血,都在5毫升以上,两例是脑干囊肿。一例在清江大学附属医院,一例在花城三院,现在,病人都清醒了。”
人群中又是嗡嗡的议论声。
大多是惊骇。
啧啧称奇的也不少。
也有的是质疑声。
有的人认为,也只有小医院才敢这样闯,一般有品位,有水平的医院,哪个敢这样冒冒失失在脑干上做文章?
所以,赵一霖和邹医生都注意到了,很少有称赞声。
咨询的犀利程度在增加。
赵一霖回答了几个问题之后,渐渐招架不住了。
他看了一眼刘牧樵。
这厮还在认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