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牧樵已经是一个熟练的外科医生了,他只需要再经过2、3年时间在病人身上,每种手术做一两次,他将超过安泰医院的任何一个人。
杜小平颓废得很,黯然地回到了办公室。
“你这是怎么啦,老杜。”胡伯龙看着憔悴的杜小平,疑惑地问。
“刘牧樵。”
“刘牧樵怎么啦?”
“他换药。”
“老杜,你讲明白点,没听懂。”
“刘牧樵不是来实习的,他是来砸场子的。”
“怎么可能呢?老杜,你别这样想,他是有天赋,但是,他仅仅是一个做了3个月动物实验的实习生,怎么可能来砸场子?”胡伯龙笑了,接着说,“你别太夸张!”
杜小平抬起头,看了看周围的人,然后叹了一口气,说:“你们没有见过他做清创缝合,在座的,没有任何人,在外科的基本功上可以和他比,那简直是大专家,大教授,每一步,每一环节,都是非常完美的。看着他清创缝合,简直是一场表演,是一种享受,啧啧,你们不服,就请他换一次药,我是服了,我今后也不想争强好胜了。真的,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他说完,很长时间没人说话。
都在问,真的假的?
谁都知道杜小平的性格,这个人,在技术上从不认输,为人也比较高调,连他都认输了,那个刘牧樵就真的有几分可怕了。
“老胡啊,要不,你把他留在普外吧,把胰头癌手术传授给他,我估计,2、3年,最多4、5年,别说我了,你和孙涛都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胡伯龙一愣,随即哈哈大笑。
“老杜,你别有这样的心态,你我,还有你们几个,20年之内,刘牧樵要超越,只有一个字,难。确实,他可能在动物身上做过很多实验,加上他天赋不错,但是,临床上千变万化,没有一定的病例积累,要超过我们,呵呵,不可能的,真的,我说的是综合能力,那是不可能的。”
“不,不,我不同意你的观点,你关键是没见过他的手术操作,反正,我是服了,我还没有见过这样麻利、轻巧的手术。他的手,就和钢琴师一样,美妙得不像是在做手术。”
“不对劲呀,上次胰头癌手术,我让他关腹,他根本就不敢上,他说,还没见别人关过腹腔,不敢。最后,我让他缝了几针皮,没看出他有什么本事啊。”
说话的上次参加做胰头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