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吐!
“你这是在欣赏作品?”胡伯龙苦笑几声,讥讽道。
“呃……作品?不好意思,有点对不住人。”刘牧樵咧嘴一笑。
“你继续!我睁只眼闭只眼。”
“谢谢你,主任,多包涵。”
刘牧樵继续缝皮,缝着缝着,回头看了一眼,手一松,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太没长进了!”
抬头一看,哪里还有胡伯龙?
他早看不下去,只好走了。
蒋薇薇可怜地看着刘牧樵。
“你这是在人家白白胖胖的肚皮上涂鸦?”
“我会建议患者去纹身,可以纹一条龙,或者纹一条鳄鱼。”
“我估计鳄鱼比较好,能够把你创造的疤痕全部覆盖。”
刘牧樵又问:“你见过因为疤痕过于诡异而伤医的吗?”
蒋薇薇打了一个冷噤。
“你别吓我!我明天就去告诉患者,我说皮是你缝的,与我无关。”
刘牧樵忍不住哈哈一笑,说:“实习生在实习期间所出现的医疗事故和差错,都由带教老师负责。”
“我明天就不带你了。”
玩笑归玩笑。
手术勉强做完了,蒋薇薇和刘牧樵脱了手术衣,然在在龙头下洗手。
“嗨,刘牧樵,我说,我可以吗?”蒋薇薇轻声说。
刘牧樵转过头说:“什么?”
“你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
“你……坏!”
“我坏?”
“那天,粉店老板说的呀!”
刘牧樵打了一个寒颤。
他记起来了。
蒋薇薇真有这意思。
女大三抱金山。可是,女大五,抱什么?
刘牧樵翻眼看了一眼墙壁,他假装耳朵聋了。
“刘牧樵,你请我到哪里吃晚饭?”蒋薇薇又问。
“我请你吃晚饭?”刘牧樵心里一紧,这可不行,被大龄女子紧追,到时候很难守住底线,“哦,不巧,我今晚要回家吃饭?”
“回家?宿舍,还是孤儿院?”
“孤儿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