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不少。”
刘忠全只好又付了750的利息。
他再也不敢找皮院长了。
不过,他并不怀疑皮院长,皮院长绝对不会给混混通风报信。
他怀疑孙涛。
但是,后来他也不怀疑孙涛了,他偷偷注意过孙涛,他不像养了混混的人。
安静了几天,刘忠全才注意到,赵一霖可疑,因为,赵一霖和他打招呼时,太热情了,热情得超出了正常范围。
没有证据。
不能告他。
惹都不敢惹!
“你好哇。”刘忠全主动向赵一霖打招呼。
“你好。听说你受伤了?应该是工伤吧?”
“不,不,这个不算工伤,白打了。”
“怎么可以是白打了呢?被患者家属打了,一定要算工伤。要是医院不出,我们科室出,你说说,损失多大,包括医药费、营养费,你说一个数字,我从科室里的绩效中拿出来给你。”
刘忠全一喜,好哇,我损失3万6千。
话到嘴边,他又赶紧说:“不!不!怎么可以让你们出?”
“那你就从财务上开支?”
“不不,不!我自己承担。”
“你的精神太崇高了!你的品质太高尚了!你的人格太伟大了!我要向皮院长请求,号召全院干部职工都要向你学习!”
刘忠全苦笑着离开了。
他越发感觉,这个赵一霖太可怕了。
赵一霖看着刘忠全的背影,哈哈,哈哈,一个人笑了起来。
此时,刘牧樵在手术室里,胡伯龙在紧张地为一个胰腺癌患者做根治术,刘牧樵作为第三助手,站在一边看着他们做手术。
他没有事做。
三助,真的没什么事做,特别是当你遇到一个勤快的二助时,三助真的只有站在那里发呆的份。
当然,也不是绝对没事,他还可以拉钩。
拉钩,一般没有人和你抢。
刘牧樵一边拉钩,一边看着巡回护士的腰肢。
和刘淼比,她的要粗了一围,她的另外两围,又似乎小了一号,她的脸蛋,也很漂亮,但比刘淼略微逊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