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了!”刘牧樵大声说。
“不……行,我的手开始抖了。”
“没关系,往前推!”
吴迪遇到了相当大的困难,刘牧樵这么一吼,他咬紧牙关,往前推了0.5厘米。
“成了!丢起搏器!”
“喀喳!”
“喔,麦购!成了!你竟然成功了!”郝教授惊喜地报告。
吴迪努力保持镇定,把穿刺中抽了出来,然后问:“成了?成了吗?”
“成了,成了,老弟!”
“啊,成了?就这样简单?”
“是的,吴迪,就这么简单!”
“是吗?我现在是国内taoshift法的第二人?”他摸着脑袋,看着刘牧樵,“我今后真的能做了?”
“可以的,你还在模型上多练习,我每个星期给你做一到两个病人,一年之后,我估计,你就能够独立放置起搏器了。”
谁知,这个书呆子突然一转身,抱住杨曦,一个三百六十度,转了一圈,最后,由于力气不够,手一松,杨曦倒是稳稳地站在地上,吴迪却是一个狗吃屎,重重地摔在地上。
“活该!”
杨曦微微有些怒气,骂了一句,眼睛却看着刘牧樵,一脸的歉意,似乎在说,刘牧樵,你别生气,不是我,我才不愿意让他抱呢。
刘牧樵转过脸,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第8台手术进来了。
这一台是癫痫病人。
刘牧樵又重新看片子,这才是真正的技术活,必须精准到毫米以内,并且还要准确判断癫痫的诱发部位。
这一技术,吴迪用十年时间也很难学会,刘牧樵也没有打算教他,谁耐得烦用10年时间教别人学会一门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