芽组织切下来,看的人都觉得可惜,但是,他那么坚决,也就用不着怀疑了,这样做,一定是有道理的。
10分钟过去了,渐渐,伤口缝合的轮廓就出来的,原来,刘牧樵设计了一个新的缝合方式,不是普通的左右缝合,而是斜面的左上和右下的缝合,很巧妙,也很意料之外。
胡伯龙不由得佩服起来,刘牧樵的脑子真的好用。
这样的缝合,解决了伤口的张力问题,也解决了血运问题,特别是患者可以下地行走,有利于淋巴和静脉回流。
“好了,伤口没问题了,李医生,你再给他做三天的伤口护理,三天之后可以出院,半个月回来拆线。”
……
刘牧樵登上了去京城的飞机。
瑶芳很客气,给刘牧樵买了头等舱票。
飞机到了京城之后,出口见一个中年女子举着牌子:“迎接刘牧樵先生”。
这个中年女子第一次见,身材170左右,结实,两眼炯炯有神,眉宇间透露着一种精明与彪悍。
40岁不到。
刘牧樵随着她来到停车场,眼前一亮,一辆logo是“b”的宾利。
好家伙,一个富婆啊。
“我是瑶芳的朋友加超级粉丝,司徒谣,你可以叫我谣姐。”
“瑶姐你好。”
“谣言的谣,不是瑶池的瑶,也不是窑子的窑。”
“呵呵,你父亲给你取名很有意思啊。”
“是的,我父亲不是我亲父亲,我娘偷偷告诉我的,也许我父亲知道我不是亲生的,所以,故意用谣言的谣,而不是瑶池的瑶。”
她停了片刻,接着说:“他没有给我用窑子的窑,我已经很感激他了。”
刘牧樵只好翻翻白眼。
他能说什么呢?
“其实,我很感激我父亲的,他把我养大,我母亲患病很多年,都是我父亲照顾,并且照顾得非常不错。我自己,他培养我读了最好的学校,又帮助我创业,使我成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富婆。而他,现在一个人坚持住在小城,每天吹吹笛子,拉拉二胡,过着孤独的生活。”
“您是做什么公司的?”
“广告,传媒。瑶芳就是我重要的客户。不过,我是她的粉丝,所以,我只收她的成本价。”
“你和瑶芳认识很久了。”
“是的。在京城,她一般都会向我倾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