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气无力地说。
鲁路冲出来监护室的大门。
半小时后,刘忠全被带走了。
又过了半个小时,传来了消息,刘忠全承认了,卸掉赵一霖一只胳膊的消息是准确的。
这事迅速传遍了整个安泰医院。
义愤填膺。
刘牧樵坐在赵一霖主任办公室。
他哭了。
他后悔莫及。
为什么要自己处理呢?
为什么不把自己的怀疑早一点告诉警方呢?
他很后悔,当初阻止叶中浩使用江湖手段,那是对的,可是,后来,自己为什么又跳进这个坑里?
一切都后悔晚了。
可是,警方又告诉医院,刘忠全并没有控制他干儿子的能力,他仅仅在绿韵茶吧见了他们一面,后面的事,他一概不知。
特别是,连他干儿子在哪一国,他也不知道。
警方知道是哪个国家。
但仅仅是知道。
那个地方叫银山角,对方国家的管理盲区,是一个连武装力量都管不上的地方。
很糟糕。
刘牧樵的心情糟透。
现在,找个商量的人都找不到。
而刘忠全已经被刑拘,找他泄愤都没机会了。
没有消息,没有人商量,连个讲话的人都没有。
刘牧樵坐着31路公交车回了二马路。
他向谢敏倾诉。
谢敏认真地听着。
刘牧樵把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她点了点头,沉默了好一会。
“樵儿,你的心情我很理解,赵一霖是你的忘年之交,也算是你的长辈,救他,我同意。可是,有难度,银山角比金山角更复杂,更险恶,进去的人,很少有人活着出来。”
说完,又沉默了片刻。
“这样行不行,我有个熟人,也许能帮上一些忙,我要他先打听一下情况,尽量保证赵一霖的生命安全,第二步再讲营救的事。”
“你有这样的熟人?快告诉我!”
“不行!我来,你不要介入,连问都不要多问,你等消息吧。”
刘牧樵见谢敏这样坚毅和决绝,他不敢多言。
他只是怀疑,你行吗?你怎么可能会有这方面的朋友?
刘牧樵对谢敏这边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