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哥家吃饭。
石哥是一个很好客的人,见自己几个人陪刘牧樵,人太少,不够朋友,又叫来了几个人,硬要刘牧樵来个酒足饭饱。
邹医生,也喝了不少酒。
刘牧樵坚持原则,喝了一杯,再也不喝了。
就在喝酒吃饭的过程中,石哥又帮了两个人的忙。
一个是寡妇秋婆老,今年四十来岁,被一个光棍骚扰,石哥叫人过去,把那个光棍痛打一顿。
帮的第二个人是个体企业涛仔。
他买了几台挖机,专门做土石方生意,看中了市属企业的一个工地,有土石方工程。
涛仔去了几次,人家没答应给他做,就求助于石哥。
石哥满口答应,他给企业老板打了一个电话,软话、硬话都说了,一直到对方老总点头同意,他才挂了电话。
“对不起,刘爷,怠慢您了。我就是电话多,一个月电话费都是1千多。没办法,有些人,我不得不帮!”
石哥坐下,给刘牧樵赔礼道歉。
那些请来的陪客,对刘牧樵也是极为恭敬的,为了刘牧樵能多喝几口酒,想尽了办法,做尽了孙子。
“我酒量不行,你们别劝,我还要保持七分清醒,等会,医院有事,我喝得醉醉的,那不误大事?”
最后,刘牧樵没醉,邹医生却是烂醉如泥。
一顿饭,吃了2个小时,石哥他们很尽兴。
刘牧樵倒是没什么感觉,他知道,石哥,和自己不是一路的人,别看他仗义,人缘好,但是,谁能说得清,他这是正道?
傍晚时分,刘牧樵坚持要回来,不惜撒谎,说医院有事,石哥没办法,只好派了一个哥们帮他们开车送回来了。
刘牧樵的习惯,回来第一件事就是到科室逛逛,来到监护室,鲁路和文兴宇都在,他们刚完成一例中度出血病人的血肿穿刺。
“今天穿了几个?”
“11个。”
“哪几床?我顺便查查房。”
文兴宇报了床号。
刘牧樵一床一床看下去。
手机响了。
刘牧樵最近对手机铃声有些过敏,铃声一响,他必定会全身一颤,心跳加快,心律不齐。
一看,一个陌生号码。
“我是京城京大三院神经内科主任彭峰,向你求援,一个脑干出血病人,需要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