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是可以理解的,病人是否治好了,或者说,病人是否还能醒过来,这都是问题,不验证一下,怎么可以鲁莽送走人家呢?
刘牧樵心急如火,脑子里不断想办法。
可是,想烂了脑子也找不出好办法。
神经内科的知识里,有解毒的办法,但是就是找不到解除马醉木树脂毒性的办法。
哎,可惜,马醉木没有计量控制办法,下手轻重,完全是凭感觉,刚才,有些激动,可能下手重了一点,要等他醒,还不知道等到什么时候。
就在这热锅上的蚂蚁的时候,外面,突然有激烈的争吵声,接着就是打斗声,很快,局势失去了控制。
刘牧樵要走。
被两个卫士拿着刀架在脖子上。
“别动,等王醒了再说。”
刘牧樵只好沮丧地坐在太师椅上。
邹医生很明显在颤抖。
这不能怪他,这样的局面,谁也没见过。
外面的打斗越来越激烈,还夹杂有枪声。
“让我们走吧。”刘牧樵大声喝道。
“等等。”
“还等?都要打进来了,你们能保证我们的安全吗?”刘牧樵质问。
“我们会努力的。”
“努力?外面人家有枪!”
“枪吗?我这是什么?”
另一个卫士不知哪里掏出一挺机枪,还是美式的轻机枪。
“嗯,外面发动了?”
这话一出,所有人一惊,回头一看,王醒了。
“你醒了?”
“嗯,我醒了。我这是——好了?我这是真的好了?”王在自己检查,手脚不抖了,嘴角也不抽了,摸了摸脸,锤了锤脚,“嘢!我好了!”
“可以让我们走了吧?”刘牧樵大声问。
“可以,当然可以,阿达,阿玛,你们负责把他们两个送到北边山脚!哦对了,你们两个换衣服,这身衣服出去不行,太显眼了。”
两个卫士很快把两件袍子罩在刘牧樵和邹医生的身上,带着从后面溜了出去。
他们走的是一条很隐蔽的路线。
后面的战斗很激烈。
步枪声,机枪声,还有冷兵器的刀剑声。
刘牧樵跑得很快。
两个卫士更是猴子一样,飞快地跑着。
而邹医生,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