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话。
你不是说,这种术式你家邦家军垄断了,外人没有学过,龙教授怎么可能配合人家做过?
这话,问得是有些多余。
不过,邦太就要这么问。
他喜欢听人家说“没有”俩字。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龙教授说:“做过一次。”
邦太以为自己听错了。
“做过一次?”
“对,是的,做过一次。”
邦太很想呵斥他。
撒谎也不打腹稿?我们邦家军的独有术式,你哪里去配合人家做?他正想骂人,但又一想,龙教授都这个年龄了,骂不得。
他忍耐着愤怒说:“你和谁配合过?”
“刘牧樵。”
“刘牧樵会做ban式?”
“是的,不过,严格意义上讲,和你的非常相似,我们不叫ban式,而是叫liu式。”
“liu式?刘牧樵发明的?”
“是的。”
邦太不淡定了。
打死他也不相信别人会做ban式术。
但又一想,人家刘牧樵既然会vilishi术式,那么,再学会做ban式就不会太难了。
问题是,他哪里学到的?
邦太他们对于手术术式是半保密的,今天算是第一次讲这么多,那是因为龙教授是一助,不讲清楚,他没法配合。
他们在发表论文的时候,说到术式时,都是用“bantai”,或者用“ban”来表述,具体的过程是不做全面介绍的。
刘牧樵又是从哪里学到手的?
并且可恨的是,他们竟然还把ban式取名为liu式,岂有此理。
这个刘牧樵真是岂有此理。
刘牧樵走了吗?
刚才没有介绍呀,一定是走了。
“我想会一会刘牧樵先生。”
邦太有些恼了。
“刘牧樵先生就在你眼前。”
“谁?哪一位是刘先生?”
刘牧樵举了举手。
邦太注意到了刘牧樵,但他不可能想到他会是刘牧樵。
“小朋友,有问题,你请提。”邦太说。
“我没问题。”刘牧樵说。
“那你举手干嘛?”邦太有些恼。
“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