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伯龙想笑。
“请人!”高健说。
“请人?”胡伯龙问。
“对呀,到京城,到沪市请!”高健说。
“好的,不过,我请不到。”胡伯龙提醒说,“你有办法?”
“拿钱,怎么请不到?”
“很贵的。”
“多少钱?”
“人民币大约是150万吧。”
“怎么可能这么贵?不是2-3万吗?我们过去不是没请过。”
胡伯龙笑了笑,说:“你知道世界上只有谁会做真正的vilishi术式吗?只有那么一两个,有名的是日籍教授,滕策!当然,邦太做的是vilishi改良术,也算的话,还有几个人可以做。”
患者家属不高兴了,大声说:“高副院长,开什么玩笑!我拿出150万,即便是拿得出来,我哪里去请滕策?”
高健脸色变得通红,说:“我就不信,我们国家没有人会做?”
胡伯龙说:“有哇。”
“有不就得了吗?赶紧打电话请。”高健吁了一口气。
“根本就不需要请,他就在我们医院。”
“刘牧樵?”
……
高健好像是吃了一只红头苍蝇,心里难受极了,他用力把一口早上吃的馒头再次咽下去。
问题不是咽下去就完事了,在家属的逼迫下,他不得不亲自来请刘牧樵。
刘牧樵翻着白眼,半天不做声。
他既没有恶语相加,也没有爽快一口答应,而是久久不说话。
高健急死了。
他为了向这个老干部交差,不得不小心翼翼对刘牧樵说。
“刘牧樵,看在我对你了解不够的份上,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手术,你主刀,至于证不证的问题,我担责,我以医院的名医,担保你可以做四类手术。”
刘牧樵翻了一下白眼,看了高健一眼,起身准备走。
他一句话也不想说。
“你答应了?”
刘牧樵一不点头,二不摇头,似乎没有听见,他径直走了。
高健追在后面,“你这是答应了,对吧?是的,你这是答应,对吧?”
刘牧樵还是一句话不说。
他来到普外科。
高健又追到普外科。
“你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