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经传之流,即便是有人知道他,那也是极少数人。
昨天,汤姆惜才,在翻阅刘牧樵的简历时,发现刘牧樵善于做胰腺手术,刚好今天有一次教学手术,就推荐他去听课,并不是要他去做手术。
切尔西他们,自然没有谁注意到了刘牧樵。
没人介绍他,刘牧樵一点也不感到意外。
接下来,是介绍病人,介绍手术设计。
然后,请大家对手术设计提建议。
这一个环节是最精彩的,也是最激动人心的。
切尔西教授最享受的就是这个环节。
绝大多数时候,或者说几乎所有的情况,都是聆听切尔西的讲解和炫耀,谁还能提得出意见?
一个个咨询,一个个请教,切尔西很高兴地给每一位提问者讲解。
之所以每次教学手术会吸引这么多人,就是这个环节,可以得到很多的启发,解决平常实际当中的具体问题。
很多有名教授都会珍惜这样的机会,宁愿花上几万美金,也要来参加学术会议,原因就是这里。
可以说,每个外科医生都会遇到一些瓶颈,也都会遇到一些具体的困惑,来这里,大多时候,老教授都会帮你解决问题。
过去,滕策参加过两次这样的学术会,他每次都会提问,其中一次他赚了一个二助做,一次赚了一个胰体癌手术半个主刀。
邦太和怀特?杨曾经也在这里听过课,也提过问题,但是,他们注意隐藏锋芒,没有参加这里的教学手术。
他们不想被人说班门弄斧。
可以说,他们每一次来,都受益匪浅。
只是,最近两年,他们也许是突破了瓶颈,不再亲自参加会议了,而是派学生来。
这个环节时间一到,提问的,发言的非常踊跃。
有问切除器官的问题。
有问胆管移植材质的问题。
由于总胆管被癌细胞浸润,就需要胆管移植,切尔西的方案是,把胆囊做总胆管,不叫移植,叫改道,这种想法很大胆,不过,需要在肝脏中分离出胆囊,有一定难度。
有问胃被切除一部分后与空肠吻合的问题。
更多的是问胰腺本身的问题,五分之二的胰腺被切除,今后的消化液分泌的问题,胰岛素分泌的问题,这些都是很具体的。
每个学者问问题时,都是假设病人可以长久活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