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和感激。
手术继续。
还是和前面一样,手术进行得太顺利了,杜兰德被刘牧樵推着走,这样下去,14个小时的手术,10个小时就可能结束。
突然,杜兰德停下来了。他有些愤怒,刘牧樵你慢点行吗?真是的,干嘛这样快。
“怎么回事?”切尔西通过麦克风提醒杜兰德。
“没事。”杜兰德回了一句。
他继续做。
分离了胰腺,接着又分离胃,分离十二指肠。
到这一步,应该缩短了1个小时。
杜兰德又停止了手术。他想罢工,刘牧樵做的太快了!谁是主刀,谁是一助?你是不是搞反了?
“怎么,你这是干嘛?”切尔西问。
“没事,休息一会。”杜兰德说。
“嗯。”切尔西理解,助手太强大,主刀也累。
“刘牧樵,你慢一点。”杜兰德恳求道。
“好的。”刘牧樵慢了下来。
这句话很轻,但是,学术厅里,听得一清二楚。
第一次听过主刀恳请助手慢一点的。
就连切尔西也愣住了。
他第一次见过这种场面。
他拉过麦克风,说:“杜兰德,你把主刀让给刘牧樵,让他做主刀!”
手术里,杜兰德愣了片刻。
他让位了。
他深深吁了口气。
解脱了!
刘牧樵没有推辞。
这不是一个需要谦让的时代。
突围!
突围!
突围!
他脑子里在呐喊!
他接过主刀。
手术的节奏慢了半拍。
杜兰德做一助,他没有刘牧樵的速度,但是,严格讲,杜兰德很不错,他的一助做得非常合格。
只是,他仅仅是合格的一助。
胃、十二指肠、空肠,全部分离。
它们被整体切除下来了。
接下来就是清扫。
清扫的难度一点也不亚于刚才的分离。
这个患者的癌症浸润范围很大。
按照常规来说,这个病人没有太高的手术价值,预计寿命,手术之后也很难活到一年。
因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