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也,你这是什么意思?”
战也冷冷道:“奉命捉拿叛贼。”
库拓呆愣了一下,瞬间反应过来,守卫的动作其快,此时铁链已经在他身上缠了三四圈。
库拓也从呆愣中回过神来,瞬间想到地善跟他说过的话,地善曾说过他们这么做会不会弄巧成拙。
那时候的库拓还信誓旦旦,说自己是北蒙第一勇士,有自己在,无人敢犯北蒙。
说大王对他是绝对的信任,定不会因为一点捕风捉影的事就真的对他怎么样。
当初因为北蒙王将他禁在府里,库拓是怨恨的,只是过了那么久,他也想明白了,自己犯了那么大的错,大王必须这么做,否则难堵悠悠众口。
这些日子他自己虽然也有谋划,想着只要大王给他个台阶,那他也可以既往不咎。
想到这些,库拓双目赤红,他的大手紧紧地抓住铁链,猛地一甩,铁链另一头的侍卫被重重地甩出去,跌在地上,瞬间口吐鲜血,只剩痛苦的哀嚎。
一拨人败了,下一拨人紧随而上。
库拓面色扭曲的抓着铁链,甩得虎虎生威、煞气逼人,将那些拿着兵器想要接近他的侍卫全都打飞出去。
库拓看着老神在在的战也,目眦欲裂,撕心裂肺的吼道:“战也,你说大王让你来抓我,可有证据。”
战也静静的开口道:“见了大王你自然知道真假。”
库拓狞笑一声,只觉满心愤怒无处宣泄,更觉得自己这些日子的打算都是个笑话。
此时的库拓,酒已经彻底的醒了,身体却被酒精麻痹的行动有些迟钝。
明知道自己这么做只是困兽之斗,却又不想束手就擒。
若是自己没得意忘形的喝那么多酒,这些人一个个的都只会是他的手下亡魂。
地善躲在远处,眼看着将军府已经被重重侍卫包围,他没有觉得太大的意外,或许心里对这一天早就有了预料。
直到库拓被五花大绑的押出将军府,地善的目光依旧平静。
如果是去厉国之前,为了救出库拓,他肯定会极力奔走,用尽所有的办法。
只是,当见识过库拓对自己人都这么残忍之后,地善突然觉得,或许这样,对那些一心报效北蒙的士兵来说,没什么不好的。
一个不把自己手下当人的将领,谁又想拿命去追随。
库拓挣扎嘶吼着,脖颈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