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莫语摇摇头,笑着问道,“卫组长和原助理以前也交往密切?”
“没有,”卫期远一边摇头,一边有些感慨的说道,
“我以前也只见过原兄数面,我初见他时,在长安学院,他意气风发,与我谈天说地,立志要革除基金会的弊端,将那些老迈的大家族都扫进故纸堆里,并扬言要打败我。
二次见他已是毕业两年,他困顿不堪,买醉花楼,我还记得他当时喝的酩酊大醉,朦胧中问我,‘卫兄,寒门是否难出贵子?’,还要与我切磋比试。
三次见面他在基金会的调任仪式上,当时他修为小有进步,调任某个小城市做外勤组长,此刻他已经新婚燕尔,心中踌躇满志,他又见我,给我描述他的宏图伟志,只是他已不提要打败我之事。
四次见面在葬礼上,他妻子死在了疯神遗留下来的封印物暴动之中,只留下三岁孤儿,他自己也身体留下了隐疾,修为难以寸进,他的基金会星空勋章便是那时获得。
五次见面在秘书处办事之时,他那时已经由外勤转入文职,我听闻他几番寻找,终于攀上了高枝,得到了大家族的支援,修为有恢复之期,家中幼童也能上了基金会的好学校,那次见面,我们互相点头,擦肩而过,已然恍如陌路之人。
第六次见面便是这次,我再见他时他已然迈入了传奇的领域,虽然我看他隐疾仍在,可能道止于此,但我仍然为他高兴。”
莫语蓦的想起,之前原岸被月桂散发的力量迷惑的时候,似乎是卫期远将他唤了回来,这也是莫语第一次在卫期远身上看到感情流露。
那是弥漫的感慨和怅惘,而在那感慨和怅惘背后,则似乎是坚定的决心。
“让您见笑了,”
卫期远对着莫语躬身,随后他不等莫语回答,继续说道,“言理事,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去现场?”
莫语知道他是不想自己追问,于是回头看了一眼正在收拾桌面的月桂,以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吃完了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雨含烟,最后他把目光放在了准备偷偷溜上楼的莫月身上,
“小月,你收拾一下餐具,月桂和雨含烟和我去一趟现场。”
“唔。”
已经踏上楼梯的小丫头嘟着嘴巴转过身来,开始帮着月桂收拾餐具。
“小月,我来就可以了。”
月桂连忙阻止她。
“不用,”
莫月收起了那幅可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