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长安市中心往北走大概两公里,在整个长安最繁华的地段,有一条破旧的老街,老街并不繁华,房子也只是几十年开外,并比不上那些几百年的老古董,所以也不能翻新一下做旅游景点。
这条一二十个铺面、狭窄低矮的老街,掩映在一幢幢繁华高楼大厦之间,如同落在花园里的嫩草叶一般不起眼。
这老街就如此的不引人注目,更不用说老街中心的一个二层茶铺了,这茶铺挂着十年前流行的霓虹招牌,巨大的灯箱已经似乎多年没有维护过,周围的灯珠也掉落了大半,倒是那几个‘老街茶铺’的霓虹灯字还保持着完璧之身,尚且在清晨发着微光。
一个批着花布大棉袄,穿着棉裤,踩着毛拖鞋的身影拉开老旧的卷帘门,铁片卷动的刺啦声打破了清晨的寂静。
那似乎是个胡子拉碴的中年男人,他拔掉了门口的插线板,墙上的招牌努力的闪烁了一下随后彻底熄灭。
那男人打了个哈切,外面似乎有一队人早已在门口等他开门,领头的是个身着干练,穿着紧身牛仔的短发女子。
那女子本来模样应当还算姣好,但是一个突兀的巨大刀疤从她的右额切到了左脸,完全破掉了女子姣好的容貌,竟显得有些狰狞。
女子左侧身后是个背着书包,白白胖胖有些学生模样的少年,右侧是个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女孩,这女孩连衣裙下露出半截光洁的小腿,脚下还踩着一双水晶凉鞋,在正月里还带着点寒气的晨风中,如同从盛夏走来的一般。
男人的目光在女孩面容上停留了几秒,倒不是这女孩如何国色天香,只是这女孩眉宇之间散发着几缕英气,似乎唤醒了他的少许回忆。
他点上一支烟,扫视了一眼三人,
“大清早的来喝茶的还是稀客,几位要喝点什么茶呢。”
“李洛,长安北部帮派青花帮的老大,”这刀疤女子正是沈娜,她直接抬手的拍下一张银色的金属名片在柜台上,
“五年前上你上中学的女儿李妍因为帮派斗争被另一个帮派火鱼帮绑架,最终也没有救回女儿,甚至目睹了女儿被火鱼帮老大凌辱,帮派也被吞并。”
随着沈娜话语继续,男人面沉如水,手背上一条条青筋接连暴起。
看着他这副模样,沈娜最终没有继续说下去,她把那张名片轻轻向前推动,
“行知会安保公司,如果你想报仇就在三十分钟内联系我们。”
男人深吸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