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句,把手从莫月头上拿开,妹妹做事从来很让人放心,莫语很肯定自己做不到这么滴水不漏,方方面面都考虑齐全,也没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大概控制住整个东亚基金会。
“言理事,”这时,一旁一直没说话的雨燕轻声开口道,“其实卫期远只是对孟乐严他们不满而已,现在孟乐严的势力已经被您连根拔起,正好现在基金会缺人,如果您愿意招揽他的话,我觉得他肯定会回来的。”
“他不会回来的。”
莫语笑了笑,他很确定昨晚卫期远和他说的那番有关呐喊的话是有故意的成分,但是估计卫期远也没有想到莫语能这么快速成为东亚理事,掌握住东亚基金会,但是从昨天晚上卫期远说的话来看,卫期远是不会被招揽的。
他可能会在危急时刻和莫语站在同一条战线,但是却绝不会进入秘书处成为秘书之一。
“知屋漏者在宇下,知政失者在草野,”莫语笑着看着雨燕,“你不了解他,我们的政策有没有问题,我们有时候其实并不清楚,但是卫期远和他的破晓一定是清楚的,对于我们来说,破晓是一面镜子,照见自身得失的镜子。
而对于卫期远来说,破晓是一把利剑,悬在我们咽喉前的利剑,一有不慎,就会被这利剑刺穿。
所以无论在基金会中掌权的是谁,只要卫期远手中掌握着这把利剑,他就能让掌权者小心自己的行为,从这方面来看,他是一个剑客。
而一个剑客是不会放弃自己的剑的。”
“言理事高瞻远瞩,雨燕受教了。”
雨燕恍然大悟的点头,面带诚恳,一副受教了的表情。
莫语大概知道雨燕为什么能在实力不强的情况下仍然能在孟乐严掌管的秘书处中保持底线了,这拍马屁简直拍的润物无声,眨眼就给莫语把高帽带上了。
“咳咳,”莫语不由得咳嗽了一声,轻声道,“雨秘书,破晓这把剑不光悬在我咽喉前,也悬在你咽喉前,平时还是要多精于业务,不必逢人便送一顶高帽子。”
“啊,言理事所言极是,”雨燕连忙道,“雨燕必然潜心研究业务,我这送高帽子的方法也是不得已,毕竟现在世人都追名逐利,喜欢别人称赞,能像言理事这般淡泊名利,专心实干的人已经极少了。”
莫语欣慰点点头。
一旁的莫月捂住嘴努力不让自己笑出声。
莫语正不明所以,自从莫语进来就悄悄站在莫语身后的月桂轻轻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