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10个人走出个中年人,他长得一副阴险狡诈模样,还留着如山羊胡须的小胡子,右手握剑,左手摸着小胡子道:“你们是自己回去呢,还是被我们杀死。”
一人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摸着胡子的男子道:“我话说得这么明显,你们是真听不懂还是假听不懂?”
一老者道:“在场的人都是背井离乡,历经千辛万苦才来到这里,怎么可能回去。”
“嗖”站在摸胡子中年人后面的路人甲手中剑一抛,剑直直地向老者喉咙刺去。
刚刚还生龙跃虎的老者瞬间成了个冰冷的尸体,重重地向大地躺下。
路人甲走去将卡在死者喉咙的剑拔出,鲜血如喷泉外泄,他看着沾血的剑头,露出嫌弃的小表情,不停地甩掉剑上的鲜血。
被甩剑的血四处乱溅,溅到不少周围人。
其中就以距离他最近的人最惨,他是个从头到脚,只剩下眼睛没绑绷带的成年男,头部,上半身溅了许多血,用一种极轻又无力的语气道:“你甩剑的时候能不能看下周围?”
路人甲以着看蝼蚁的眼睛看着他,懒散地将话拖得老长,“哈,叫我看周围,你算哪根葱?”
“我不是葱,我是个人,”绷带男认真道。
路人甲无语地将脸贴近他的脸,绷带男吓得连退几步,支支吾吾道:“别…别…跟我靠得这么近,我…我害怕。”
“啥,害怕?我的脸有这么恐怖吗?”路人甲的语气特别的恶劣,同时又向他走去。
绷带男又连退几步,两只手不停地摆着,悲亢道:“我不喜欢别人太近距离靠近我,这会使我难受。”
路人甲感觉自己被他嫌弃,心中怒生恶气,看向胡子男,胡子男点下头。
“你这家伙太奇怪,我必须得杀了你这怪人,”路人甲恶狠狠道。
“可…可是,你已被我杀了,尸体怎么伤人?”
在场的所有人被绷带男这话盅得疑惑,他没有出手,路人甲身上也没有受着伤,怎么就成尸体了?
优眉眼紧皱,稍加思索,感觉这个绷带男不简单。
路人甲哈哈大笑,“我是尸体,那现在的我是什么,我看你是没搞清自己的立场吧!”
绷带男没有说话,以着看逗逼的眼神看着他。
路人甲认为他没说话是怂了,正打算用剑刺死他时,才发现握着剑的手扒着一只只蛆虫,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