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所走廊上,脚步声匆忙。
“那死东西又怎么了?”
“朱总看上她了,她推脱说姨妈来了不方便,朱总放了话,今天非要办了她不可。”
“她不是平时嘴皮子挺溜的吗!一个男人都搞不定!这一天到晚没一个省心的,一点小事都处理不了,尽给老娘惹事!”
“花姐消消气,别为了点小事,气坏了身子。”
“波波呀,这一批客人不比以前,与蔡哥有生意往来,搞砸了蔡哥那儿我不好交代,你是我们这头牌,靠你了呀,可得把金主给我给陪好喽!”
“花姐,您说的哪儿话,论相貌,咱们这谁能与您比?”
“啧啧,你这小嘴啊,真甜!”
顾梓阳手刚搭上门把,就被一把拽开。
“前面的,别挡道。”
顾梓阳被拉得一踉跄,托盘上的玻璃杯掉落在地上,滚了两圈,落在脚边,她弯腰捡起刚抬头,门被大力关上。
玻璃杯边缘磕碎了半个角,还好酒没事,她暗自吁了口气,重新换一个玻璃杯再送来吧。
花姐刚进包厢立马换了另一副面孔,挪到左侧肥矮个男人面前,拖长了声线:“朱老板,好些时候没来了,可想死我了。”
肥矮个面色不善,呛声道:“花老板,你可让我们好等!”
“赔罪,赔罪。刚知会吧台,今天9号包厢酒水全部免费,我先自罚三杯。”
“慢着。”另一侧的瘦子按住了花姐端着酒杯的手,“你这小姐开罪了咱们朱总就不了了之?”
花姐放下杯子,白花花的胸部磨蹭着瘦子的肩膀,她嗲声嗲气撒着娇:“李老板,怎么办,当然是你们说了算!”
李老板搂住花姐肥胖的腰身重重捏了两下,又嫌弃地推开。
花姐又一脸魅笑凑过去,瘦子自鼻腔轻哼出声,“我可不敢说了算,你这手下调教出来的小姐都翻天了,这种货色还留着?我看这会所也开不久了,早些歇业吧。”
花姐心里骂道:你算哪棵葱,给蔡哥提鞋都不配!跟着主人吠两声,还真把自己当名贵品种了!
面上不动声色地奉承着:“是,是,是,您放心,保证办的您满意!”
说着她起身走至角落,豆豆蜷缩在一旁瑟瑟发抖,从额头至眼角被划了条很深的刀痕,不断有鲜血向外渗出。
刚从路上来时,她也听说豆豆与诗诗常年不和,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