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贱人,怎么个意思,被男人甩了,气撒老娘场里吗?”
“老娘逼你去堕胎的?”
“做就做,做不了就滚,这儿不缺你一个。”
“今天得亏没酿成大祸,不然这里有一个算一个,都吃不了兜着走!”
“花姐,消消气,消消气!”众人劝着。
“不是姐今天非得跟这小蹄子置气,这事今天得掰扯清楚,你们都是姐带出来的,这两年姐够照顾你们吧,今天给我整这一出,想断姐后路啊!”
诗诗低着头保持沉默,这女人以为找到真爱,没做措施怀孕了,谁知那个男人知道后不认账,还和盘托出家里早有妻儿。
诗诗再纠缠,他就跑的无影无踪。她风花雪月这么多年,脑子依旧转不了弯,怼天怼地怼旁人,旁人莫名做了炮灰。
波波心头莫名一酸,她将手中烟掐灭,丢进了垃圾桶,转身出了门,她们这种人哪配谈感情?
“老娘跟你说话没听见,装死?”花姐咬着牙狠狠拧了下她的胳膊。
“我错了。”诗诗揉了揉胳膊唯唯诺诺道:“下次我不敢了,花姐饶了我。”尝过了花姐的手段,使性子闹脾气后,她现在心生后怕。
“还有下次?不识好歹的玩意儿。”花蓉骂着不解气,又使劲掐了两把。
上个月,江贺陪蔡总去澳门玩了两个星期,刚下飞机,收到消息急匆匆赶了过来。
花蓉正在气头上,逮着个人就骂不停。
“丫头,你没事吧?”江贺仔细打量了顾梓阳一番。
顾梓阳摇摇头,“哥哥,我没事。”
见江贺来,花蓉把到嘴边的责骂咽了下去,避重就轻,“你妹子给9号包厢送酒,有个客户喝大了,让她倒杯酒,助助兴。”
“也没啥大事,你这妹子整了这出,不知道的还以为逼良为娼呢!”
顾梓阳错愕地皱眉,刚想辩解。衣角被微不可察地拉了下,与江贺的目光短暂接触后,她选择性地闭了嘴。
“花老板,妹子不懂事,劳烦你多照顾。还有方经理的事,请你多帮忙。”
说着,将手中两盒点心和一个礼品袋塞给她,“与蔡总去澳门,想着花老板喜欢那儿的点心,捎了两盒。还有这个,特地买给您的。”
花蓉早习以为常,伸手接过,“臭小子,只有你念着姐,上次也跟你说过了,别叫老板生份,叫姐!”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