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住。
但一个星期内筹不到押金,必须离开这里,重新找安身之处,一个星期她哪能找到房子?就算四处借,让她筹到钱,交给刘刚,还要继续忍受被骚扰。
想到这,她动了怒气,“是阿姨与我签的合同,如果真要赶我走,也是阿姨来说,我自然会走,轮不到你。”
刘刚听到这话狗急跳墙,他小时候家里穷,是招女婿,在老丈人家过得压抑,最听不得别人说起这些,“真他妈的不识好歹,房子是我的名字,叫你滚就滚,老子真是闲的,跟你这种人说话,浪费时间!”
说话间,他想过来拉扯顾梓阳的衣袖。
“啊-!”刘刚还未碰到女人衣袖,脸上突然出现痛苦的扭曲,下一秒他整个人被踢飞出去,撞在栏杆上,扶着肚子大骂,“他妈的,谁啊!敢踢老子!”
电光火石间,顾梓阳惊呆在原地,这说话间,一小会儿功夫,她都忘记了苏黎还跟在身后。
光线暗淡,苏黎的面孔背着光,有些阴暗,他站在那里,姿态随意慵懒。
唇角的香烟,忽明忽暗,闪着猩红光芒,眼神带着强烈的攻击性,他说:“道歉!”
苏黎站在楼梯上一格,安静的听他们争执了好久,无非是男人玩的那些套路。
直到这男人开始侮辱她,甚至拉扯她,他满脑子里想的都是:他苏黎千辛万苦救下来的女人是别人能随意辱骂,糟蹋的?
苏黎卷起袖子,拇指微微蜷起,他很少打人,因为他的拳头够狠够硬,但他此刻不想留情也不会留情,他想狠狠揍这秃头的中年大胖子一顿。
“道什么歉!你他妈的是谁呀?敢打老子?”
“喂,喂,放我下来。”刘刚不可思议的望着眼前的男人,他自己本身就很壮,眼前这男人居然单手把他提起!
“哐当-!”他撞上了对门放在门外的玻璃上,玻璃应声而碎,猩红的血迹自脑门滑落,他头晕乎乎的,听见男人声音自上而下传来,“道歉!”
“道什么歉,狗男女,老子是来抓奸地,老子告诉你这个小白脸,这小妮子还和另一个男的同居,你俩深更半夜能干什么,老子没拆穿你们,感恩戴德吧,赶明儿,我就告诉这小妮子的另一个姘头,保准你俩都完蛋。”
顾梓阳刚想说一句,别以你龌龊肮脏的思想来衡量别人,冷不丁听见苏黎来了句,“快去说,我们就是,你想怎么着啊?!”
“你!”刘刚气的身子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