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金花瞪了她一眼,又转过头对警察笑眯眯地说:“警察同志,事情呢,既然是在我这儿里发生的,你们放心,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说,我一定会全力配合。”
她说的冠冕堂皇,面上却无多少诚意,这些人她还不放在眼里。
能在这么大的一家会所里做领班,背后没点实力的支撑,说了也没人会相信。
“你们跟着我走一趟。”警察指着顾梓阳与另两名男子,又吩咐道:“小贾,那包粉末送去化验。小刘,你留在这儿善后。”
“是。”众人听了吩咐后,纷纷行动起来。
顾梓阳跟在警察身后出了会所,吉普车后面的门打开,她侧过头看了眼,灯红酒绿令人目绚神迷,到底是谁在背后操控着,想要她身败名裂?
毫无头绪,呆症几秒后,女警脸色严肃冰冷,跟在她身后,将她向前大力一推,“墨迹什么,快点儿上车。”
口气冷漠,目光鄙夷。
走廊上,灯光很暗,在这悄无声息,压抑的环境中晃荡着。
冰冷蚀骨的监狱四处空荡荡的,她的心也同样如此。
空气中的气味让她晕眩,直犯恶心。
一张小小的硬板床摆在角落,一床薄被堆在床角,寒气遍袭全身。
蜷缩在床边,靠着脏兮兮的墙,拿起角落的被子搭在脚边。
“阿嚏-!阿嚏-!”顾梓阳抖开被子,灰尘飘散在空气中,呛得她直打喷嚏。
自嘲一笑,托某人的福,她也来体验一把顾涛的境遇。
她头靠在墙上,扬起头,屋顶的角落里有一只蜘蛛在织网,呼吸间,周围的腐味淡了一些。
她心里想着为什么不走程序?她一进这,就被关了起来,像被遗忘般关在了这里,已经过去了好几个小时。
舔了舔干涩的嘴唇,站起身想要一杯水,刚支撑起身,又无力坐下,掀开裤腿脚裸处,红肿疼痛。
刚被无赖大叔推搡时,当时还未察觉。走了一段路后,脚部越来越痛,她想:有可能是别了脚,伤了筋骨吧。
她靠着墙壁闭上眼,轻轻揉捏着。
脑中从头到尾梳理着信息,客户也被收买了,小黄毛、陈金花绝对也被收买了,可就是不知道背地里隐藏在暗处的到底是谁!
一点儿头绪都没有,她做事一直低调,会跟谁结仇?
过好一会儿,两名女警打开锁,将她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