钥匙之类的,他顿时面露不满:“老爸,这不公平,您给她们三个女的带的礼物人均几十万,老妈的那条项链还得一百多万,怎么到了我这里就是几十块钱的破书?”
赵宇宁最近谈了个女朋友,不务正业,上个月花销几十万。
赵父懒得理会他。
赵父喝了口茶,扭头看向赵湛怀:“明溪呢?这几天不是中秋节吗?她还没回来?”
却见赵湛怀脸色不太对劲。
他拿着手机,指骨发白用力,看向赵父。
“怎么了?”赵父蹙眉。
赵湛怀脑子嗡嗡响,挤出几个字:“她在学校那边请了长假,休学了。”
从卫生间里出来的赵母听到这句话,脸色登时一变,怒道:“她是不是又闯祸了?休学?家里怎么完全不知道?她高中时候就作,读了大学好一点了,怎么现在又——又是闯什么祸了,你把手机给我,让她赶紧回来——”
话还没说完,被赵湛怀打断:“不是,这次不是。”
“那到底发生什么了,怎么好端端的忽然休学?!”赵母急道。
赵湛怀把手机递到赵母面前。
赵母的声音像是凭空被人捏住喉管一般,戛然而止。
赵家一片死寂,压抑得像坟墓一般。
这几天他们过得兵荒马乱。
一开始,因为仅仅只看见了赵明溪的同学发过来的一张诊断书,赵家人还不相信,明溪平时回来明明看起来健康而朝气蓬勃,身体毫无问题,怎么会突然晚期?
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的事情。
他们怀疑是不是又是明溪千方百计地想出招数来吸引他们的注意力。
但是赵明溪的电话打不通,微信和各种账号能注销的也都已经注销掉了,没注销的也全都没有了再用的痕迹,从一个月之前就已经停止了更新动态——而他们时至今日才发觉。
赵家人仍是不信,赵母还在兀自嘀咕是不是赵明溪做戏做全套。
赵湛怀则察觉到事情有点不太对劲,主要是接他电话的那位明溪的朋友,说话的口吻完全不像是配合明溪演出来的。
赵湛怀心里放心不下。而赵宇宁觉得赵明溪不是会做出这种事情的人——苦肉计,她从十五岁起就没用过,现在全家人和她的关系早就已经比较融洽了,她冷不丁制造出这么一出是干什么。毫无意义啊。赵宇宁也有点担心。
于是两人当天下午便飞去了赵明溪所在的学校的省市。
赵明溪的导师提起赵明溪的语气很难过:“她几个月前就头晕过几次,但是当时谁也没想到,毕竟她年纪还这么轻……我也没尽到做导师的责任,也实在不知道能给她提供什么帮助,这孩子,可惜了,我们劝她先住院治疗,但是这种癌症治愈率非常低,还得经历痛苦的化疗,她拒绝了,说想拿最后一点时间去干一些想干的事情……不过你们是她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