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红脸上的油彩还未擦去,但是身上的戏服已经换成了一身无暇白衣,她俯身轻声道:“盟主,两出戏一品红已经唱完了,这就告辞!”
“辛苦了,我命人送你回去,哪有每一次都让你独自来又独自去的道理!”
一品红笑道:“盟主不必自责,一品红向来如此。”
“既然如此,那一品红姑娘慢走!”皇甫青天知道这个一品红的性子,别看外表纤细柔弱,但骨子里总是透着一种倔强的冷性,一品红向来都是独来独往,听说她所住的不堪剪是个任何人都不能进去的府宅,想请她唱戏,就在宅外从黎明站到夜深,看到你的诚意,一品红自会出来,这倒也辛苦了总去请她唱戏的下人们。
“告辞了,盟主!”
一品红走后,流星才过来趴在皇甫青天的耳朵上说了些什么,皇甫青天大笑起来:“我当是什么大事呢!醉了就不洞房了?你找人将风儿抬回房去,别叫圣雪这孩子等急了!”
“是,青爷!”流星转身离开,皇甫青天继续笑道:“来,大家继续喝!”
流星拿起一坛酒走到无人的院子,此时下人们都在前堂凑热闹,这里自然没人。天上明月冷冷清清,就像此刻这无人的院子,不过好在院内灯火通明,满是红色的灯笼。流星在空地上将酒放下,然后四处看了看,轻声道:“青爷还叫我去把风少爷送回新房呢,就不陪你聊了!”
流星走后,一道黑影闪过,缓缓走到那坛酒前,将它拿起,无奈的笑道:“用不用每次都像喂狗一样啊!”无鱼无奈的打开酒塞,大口的喝了起来:“痛快!”随后便闪身不见了。
不像飞盾,流星每一次给无鱼送酒送些难得的东西,遇到急事的时候,都随便往一个没人的地方一放便走了,无鱼每一次都觉得,好像是在喂狗,又像是在打赏乞丐,对流星的怨念也是由此而生。
武义德支撑着下巴,眼皮都快搭下来了,然后一个激灵,段如霜和皇甫雷还在拼酒,武义德打了个哈欠:“这两人,不是说好十坛吗?这都第十五坛了,看得我都快睡着了!”
皇甫云笑着放下碗筷:“谁叫你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他们俩喝酒啊,这么多好菜,你也吃上两口!我可是吃饱了!”
“我怎么没想到!”武义德有些懊恼的拍着额头,看着一旁趴在桌子上醉倒的皇甫风,说道,“云表哥,他们两个都还没醉,风表哥怎么就醉了?我可是知道风表哥从小就是千杯不醉啊!”
皇甫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