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吧!”无燕惊叹道。
阮飞河说道:“他十二岁时随一位琴痴老人修习古琴,凤绫罗出现后,他就弃琴转剑了,听说一世葬需要玄音煞的修炼者,便远从巴蜀赶来。”无燕说道:“我猜,他的确是有备而来的,只不过,不是魔宫的奸细,而是借着除掉魔宫的名义,来修炼琴曲之王玄音煞的,你盯了这么久,却只看得到他日夜练琴,
所以他还是琴痴,并没有随着用剑而放弃。”“可玄音煞是一个人不可能练成的。”阮飞河淡声道,“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他若能独自练成玄音煞,既完成他自己的心愿,也能帮助我们除掉白之宜,成全他,
也自是成全我们啊!”皇甫云一直没有作声,打从阮飞河说完宇文异日夜修炼十弦琴的时候,他就想起第一次见到宇文异时对他的态度,难免心中生出一些愧意,他是真心修炼,自己却小人之
心度君子之腹,实在非君子所为。
便忽然起身,说自己去小解,从而离开了房间。皇甫云在宇文异的房间门口晃了晃,刚想敲门,又觉尴尬,只得来回踱步,最后停驻在门前,似乎自言自语着:“宇文兄,以前是我多有得罪,如果,你能随我去跟我的家
人朋友一聚,就代表你不再生我的气了。”又觉不妥,宇文异自从来到桃庄,第一面自己就不待见他,父亲又让阮飞河盯着他,其他人也都没有接近他,他怎么可能跟着自己去,便又说道:“宇文兄,之前是我心情不好,如有得罪,也请你不要跟我一般见识。”随后又摇了摇头,心情不好也不是令他下不来台的借口,最终下定决心,大声道,“宇文异,大家都是男人,我们去喝两杯
,以前的不快就一笔勾销吧!”
话音刚落,就见宇文异打开门,他面无表情的说道:“云二公子,我想我宇文异并不像你想的那么没有肚量。”
皇甫云设想过很多他开口的第一句话,却唯独不是这样一句,便有些尴尬,假意咳嗽了两声:“但你现在的表情告诉我,你还在生我的气。”
宇文异勾起嘴角:“现在呢?”
“好像看起来,还是很勉强呢!”皇甫云歪过头,轻声笑道。
宇文异被他眼中的真诚逗得噗嗤一笑,见他彻底放松了,皇甫云也松了口气,二人看着彼此均是大笑起来。
“一会儿我们大家在常欢房里喝酒,如果不嫌弃,不如,一起?”
“不了,来了有些日子了,还是没能适应十弦琴,我必须要抓紧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