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
一下子就被阮飞河猜中了心事,皇甫云也只得无奈的苦笑起来。
“她若是还活着,不知道,能不能因为你的爱,而放下所有仇恨。”阮飞河低声道。
皇甫云皱了皱眉头,随后苦笑一下:“我好不容易说服自己走出失去她的阴霾,你就别再戳我的痛处了。”
听到那连绵的琴音戛然而止,皇甫云下意识的回过头去,却刚好对上宇文异的双眼,他似乎才看到皇甫云,对着他轻轻地一笑,似乎很欢迎他的到来。
忽然眼前一阵模糊,凤绫罗的脸竟然与宇文异的脸重合了,就好像,正在对自己微笑的人不是宇文异,而是凤绫罗。
但是很快,宇文异的脸便击碎他的幻觉。
皇甫云红了眼眶,又难过又羞愤,他猛地站起身来:“我该去练功了!”
阮飞河了解皇甫云的心情,所以自己想要回房休息的心情也跟着没了,便又折了回去,一边坐下一边不住的叹气。
宇文异柔声道:“你适应的很快了,又何故总是唉声叹气?”
“不是为我自己,是因为皇甫云!”说起皇甫云,宇文异忍不住说道:“刚才,我不过是对他笑了一下,他就忽然起身走了,你说他是不是很奇怪?若不是他前些日子主动过来与我道歉,我还真以为他对我厌
之入骨呢!”
“光是听到琴声,就让他陷入痛苦不能自拔,更别说,看到你坐在属于他们的琴台前抚琴了,定是因为想起了凤绫罗,怕又失态,才会逃掉吧!”
“逃”宇文异看向那空荡荡的门口,似乎不太理解阮飞河为何要用这个字来形容忽然走掉的皇甫云。
“是啊,你是没看到他的表情,他简直就是,落——荒——而——逃!”
宇文异低声道:“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是我看到了!”
“还说自己该去练功了,他受了内伤,近期根本不能练功,找个逃跑的借口也不知道找个合情合理的!”
阮飞河话音刚落,宇文异就突然站起身来,“我要出去一趟,酉时之时,叫皇甫云去你房间等我。”
阮飞河见他急匆匆的,只喊道:“那我呢?”
宇文异一边跑一边回过头笑道:“你想留在这练琴我不拦着!”
阮飞河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可是一直以来日夜练琴的人突然不练琴了,还神秘兮兮的叫皇甫云等他,那一定是关于皇甫云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