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阳光温柔洒在青睐的发梢上,她躺在床上,一个翻身,手脚都搭在了知白身上。
须臾之间,二人同时惊醒,青睐瞪大了眼睛看着怀里的知白,知白也用余光瞟着她,但两人皆不敢动弹。
几乎同时,两人一同转身,青睐低头偷看了一眼被子里的自己,幸好,还是穿着衣服的,回想昨夜,青睐好不容易安顿好知白,又困又累,可知白还是拉着她说个不停,她只好坐在床边聆听“教诲”,至于···自己是怎么睡着,怎么上的床,怎么抱住他的,她是真想不起来了。
而一旁的知白,亦是一脸的惊恐与疑惑,除了记得饮过酒,别的一概想不起来,幸好没犯下什么大错,看来这酒,以后还真是沾不得了。
青睐看知白起身,自己也连忙整理好衣服,站在墙角等待审判。
“昨夜···我有没有···”知白背对着青睐,问出了这一句。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青睐肯定。
知白皱眉,转身便看见站在墙角的青睐,现在的她,收起了毕露的锋芒,耷拉着脑袋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知白紧了紧眉头,语气缓和道:“那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嗯?说?说什么?青睐迷茫。
“师父在上,是徒弟不好···”青睐扑通一声跪了下去,“不尊师重道,胡作非为、色胆包天,我,哎呀,不管怎么说,都是我的错。”
色胆包天?
“咳咳。”知白脸颊一红,颇为尴尬,“算了,是我不好。”
知白离开后不久,青睐感到一阵眩晕,身体像是被剥离出了什么东西,又或者说,顷刻间涌进了什么。
青杏进门便看到她蜷缩在墙角,浑身发抖,“小殿下,您怎么了,我去叫医女。”
青睐拉住了她,“不···不必,把这里收拾一下,别让别人看出来,还有···昨夜的事,你绝不能说出去。”
“是,可是您···”
“我没事。”
早课开始前,青睐收到了父亲的传召,所有人于正殿集合。
青睐打着哈欠赶到的时候,才发现赤燃、知白以及父亲都已经等在正殿,并且一脸严肃的样子,她立刻清醒过来,急忙忙地坐到知白身边。
黑氺看了一眼众人,“今日把你们叫来,是有一事。”他叹了口气,“我们灵蛇国偏安一隅,几万年来自给自足,生活虽算不上富足,但也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