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太大的女人!
颜君泽暗怒一句,高傲如他可又放心不下,想无视可又无法控制。
愤愤下车,迈着修长的步子追了过去,只是几个大步便到了她的身后,伸出长手一把拽过她的胳膊,连人带身直接一个回转被带进了他的怀里。
林蜜一脸惊色在还惶恐中就被他紧扣着脑袋野蛮的吻上唇。
毫不怜惜毫不温柔,甚至感觉男人以满腔怒火在发泄。
林蜜眼睛直直的盯着施暴的男人,她要清楚的看到他是怎样一只禽兽。
见她一脸幽怨,他终于停了,扣住她脑袋的手滑落在她的肩膀上紧拽着,“为何总是要激怒我的情绪。”
他在埋怨她,墨色的眸子已经被情欲的猩红取代。
林蜜偏过脸去,小手抬起来似是要给颜君泽一个耳光,却在并未实施前就被颜君泽识破,一只大掌将她不安分的小手一把握住。
“你就不能温柔些,听话些。”男人冷色的话语在寂静的夜色下并不吝啬的发出。
“我温柔不了,你要温柔的听话的,请去找别人,我不适合你!”林蜜一脸木然,清冷的话淡淡吐出。
这样的她太像十三年前性子倔的唐蜜,让颜君泽有顷刻间的微怔。
十三年前的唐蜜那句,“我不适合做你朋友”还隐隐的在他耳边。
“糖糖。”他恍惚诧异的蓦地轻呼出一句。
又是唐蜜。林蜜失笑,转过身,“不必跟着我了,我只想自己回家。”
他没有再动步子,而是一直在神绪恍惚中,直到看不见她的背影了,他才失神幽幽的回到车上。
林蜜没有回自己的独住的小区房子,而是回了兴胜洋房父亲的家。
在夜灯下,她一直幽沉着,并不是因为和颜君泽的一番不悦,而是因为云舒晚的话。
云舒晚给了她三天时间考虑,她内心纠结要不要同意,要不要听从别人的安排。
她的头有些晕沉,身体上疾病虽然好了,可还在吃药,每个月都要吃药,吃的药不只是缓解空间恐惧症的药,还有康复她身体的药。
父亲说必须得吃。
或许是近日总是因为颜君泽情绪上不安定,她感觉此刻头晕沉的厉害。
在她身体有些欲坠站不稳时,一双有力的肩膀将她捞起,她瘫软的身子随即落入一个宽阔有力的胸膛。
深夜来人靠近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