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犹豫的回道。
想着也许累了,睡过去时,唐蜜真的进来过,龙逸拧了下眉头,“或许她真来了,可我没能给你留她下来。”
颜君泽似有所觉一般,目光缓缓落在了窗台之上,可是什么也没看到。
“蜜儿,一定是你。”他心想。
躲在窗外的唐蜜,早已看的泪流满面,不过,她舒心了,也放心了。一直没离开的她就是想看着颜君泽醒过来,确定他好了。
他没事了,她的心也可以落下了。
之后就算永远不再见了,她只希望他能好好活着。
害怕颜君泽发现她,让她无法强制而走,她选择了不出现见面,就这么悄无声息的离开颜家大宅。
……
窗外的雪,细细碎碎无声的下着。今年的冬天,冷的格外出奇。何历年看着雕花窗外微微透进的光,思绪却飘的很远。
那年她的笑,已经成了他的梦幻。
男人黯然神伤,觉得浑身冰冷了起来。
烈阳从门外走了进来,脚步匆匆。
“玉爷,颜君泽好了,好起来了……没事了。”
听到这话,何历年瞬间面沉如水,在冷冷的看了一眼烈阳,他登时身形一晃,脚步踉跄,竟是差点摔倒。
男人满脸凄凉难过。
她终究要放弃自己!
他心痛此刻无法言说。
“玉爷。”烈阳想安慰。
漠笑起,何历年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到椅子上坐了下来。
烈阳只能看着,却不只该说什么。
房间静了许久,何历年的神色变了,他眉宇间的森冷与杀气压制不住的露了出来。
看到玉爷的神色,烈阳透彻,眸光一闪,暗流涌动,“玉爷不爽颜君泽活下去,属下去解决他。”
何历年手心紧紧握着,面上却没有丝毫显露,也不给予烈阳命令。
没有命令,烈阳不敢自主行动什么。
九点时,何历年正在喝药,碗里的是草药,很苦,可他依旧多年喝着。
门口,有人求进,是凌沫。
何历年皱紧了眉,放下碗时,准了凌沫进来。这是凌沫第一次进何历年的卧室套内。
走进行礼后的凌沫,看到桌上的药碗时,心中五味杂陈,鼻尖微微酸涩。
“属下无能。”她来请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