棍儿好不好?”砚司墨咯咯地笑了。
我勒个去!
“那是哥愿意当光棍,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再说了,警察是个高危职业,既然选择了这个职业,早将生死置之度外,脑袋掖在裤腰带上。我不想连累别人,所以就打光棍呗!当然,凭哥的容貌和才能,要想结束光棍生涯,那就在一念之间。”
莫伟楠歪头望着骑着单车的砚司墨,侃侃而谈,为自己身为一个光棍找了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砚司墨忍不住又噗嗤笑了,“光棍就光棍呗!光棍也不丢人,还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大上。还一念之间就结束光棍生涯,你念一念,也让我开开眼,看看你怎么脱单的。”
莫伟楠辨解道:“我现在不是不想念吗?等我想念的时候,自然水到渠成,花开并蒂。”
砚司墨笑声更响,有点儿喘不上气来,“你这冬天的花骨朵千万别冻着,省得到时候开不了花,那就让我太失望了。我真想看到你那并蒂莲绽放。”
有人陪伴的旅途总觉得那么短暂。
两个人一边骑车一边说笑,很快就来到了惠农储蓄所门前,卷闸门已经关闭落锁。一下子两个人全严肃起来,不再说话。
莫伟楠陪砚司墨又过了一个街口,左拐不远便到了铁路宿舍家属院大门口。
砚司墨下了车。
“你还真送我到家了。谢谢!这么晚了就不请你回家坐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莫伟楠这么晚还陪她回来,她心里真的有些感动。
“别客气,我不过是顺路而已,快回家吧。”
莫伟楠并没有下自行车,而是双腿支在地上,跟砚司墨道了别,便骑车东去。离他的都市花园住处还有四里多地呢。
砚司墨望着迅速远去的身影,自言自语道:“明明是绕路,还说是顺路,自欺欺人!”虽然一直在摇头,不过她的嘴角却挂着淡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