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利用工余时间干些农活。
他的另一个同事是他班组里最年轻的,叫王和生,今年23岁,未婚,非农户,是一名转业军人。他的家倒是在林县县城,是家里的独子,与父母住在一起。
这个王和生刚参加工作一年多,或许是因为比较年轻,活泼好动,也许是对工作不满,收入比较低,经常发牢骚。偶尔还会迟到早退,被车间领导批评过几次。但除此之外,也没有发现他有其他的违纪行为。
虽然有这些小毛病,但是干起活来还是挺卖力的,身强力壮,一个顶俩,头脑灵活,老师傅们还是很愿意跟他一起搭伙干活。
莫伟楠问车间主任,“这个王和生会开车吗?”
那车间主任说道:“反正知道他会开叉车。厂里有专职叉车司机,有时候他也会开车搬运码垛,当然只是偶尔为之。却没有听说他开过其他的车,更没有听说他有驾照,他家里也没有汽车。”
对于王和生,车间里只能提供这些情况了。
至于其他班组的同事,除了交接班的时候见上一面,下了班又各回各家,基本上很少有在一起长时间交流的机会,相互之间也就没有什么过密的交情。
了解了这些基本情况之后,侯吉岭让莫伟楠记下了这四个人的家庭住址。
临县橡胶厂门外,一辆警车停在门口。
副驾驶上的侯吉岭取出香烟,递给莫伟楠一根,自己也点上一支。
莫伟楠打火机刚一响,烟还没有点着,坐在后排的砚司墨故意连续地咳嗽了几声。
知道她讨厌同事们当着她的面抽烟,但她也左右不了这种情况,咳嗽几声,只能表明她的态度而已。
侯吉岭并不理会,自顾自地抽烟。莫伟楠将四个车窗全都落了下来。刮进车里的风有些凉,但毕竟冲淡了烟雾。
砚司墨将脸转向左面车窗,让自己尽量呼吸车外的新鲜空气。
侯吉岭三口两口便抽完了那支烟,说道:“我们先去调查这个王和生,他住在县城,方便调查。之后我们再下乡调查另外三人。”
莫伟楠吐出一个烟圈儿,说道:“何其祥这个车主现在已经基本排除作案嫌疑,主要是他没有作案时间。他的同事有作案的可能性吗?”
或许是车内还存在残余的香烟味道,砚司墨皱皱眉头,说道:“案件在没有侦破之前,谁都有作案的嫌疑。调查是必须的,何况这又是李局的安排。首先我们要完成调查任务,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