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莫伟楠一句。
而那莫伟楠却嬉笑道:“我都闻见烤鸭味儿了,能慢得下来吗?”
砚司墨在后面哈哈笑着,说道:“动力!任何行为都需要动力,动力是内因。刚才还饿得转不动方向盘,踩不动油门。你看,一听到鸭子呱呱叫,这油门就踩动了,恨不得把邮箱踹喽!”
“那是!墨墨一会儿等我们吃完烤鸭之后,如果候组在车前再给我拴上一只的话,我能把这警车开出飞机的感觉,你信不?”
砚司墨笑声不断,“你就吹吧!我不信。”
虽然他俩说闹得很欢,但是侯吉岭并没有笑,却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以为自己是头驴呀,在前面栓把草你就跑得快了。”
砚司墨笑得喘不过气儿来,“他不是驴,他是猪,他是撵鸭子的猪!哈哈哈!”
这老天真给莫伟楠面子,警车开了没有两分钟,路边就见到一家酱鸭店。
进店,侯吉岭要了一只酱鸭,三张烙饼,一盆鸡蛋汤。
看着两人狼吞虎咽的样子,侯吉岭用筷子夹了一小块鸭肉,放在嘴里细嚼慢咽着说道:“饿鬼投胎呀!慢点吃,管你们饱。别看昨天那只烧鸡你们吃完了,这只鸭子你们吃不了。”
砚司墨嘴里塞满鸭肉,含糊地说道:“吃不了兜着走。”
而莫伟楠使劲咽下一口还没有嚼烂的鸭腿肉说道:“一只不够,还得再来一只。”
侯吉岭在桌上用力戳了戳筷子,“想得美!不够吃喝汤吃饼。”随即又加了一大块鸭肉,使劲地嚼着,对莫伟楠一副鄙视的样子。
砚司墨嘴里噙着鸭肉,忍不住呜呜地笑了起来。
令侯吉岭想不到的是一只酱鸭吃完了,莫伟楠又高喊一声,“老板,再来一只,打包!”
店老板高高兴兴地端过来一只酱鸭。
而那侯吉岭并没理会,用纸巾擦擦嘴,便起身向店门口走去。
莫伟楠在后面直喊:“唉唉唉!侯组结账啊!”
侯吉岭回头说了一句,“已经结过了。”便走出门去。
莫伟楠抱着那只鸭子,起身离座也要走,那店老板却说道:“这一只还没结。”
砚司墨望着有些尴尬的莫伟楠,咯咯地笑个不停。
莫伟楠将鸭子往桌子上一墩,“不要了!”匆匆跑出店去。
砚司墨冲店老板摇摇头,依旧笑着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