愎自用,或许是他长得不招姑娘待见,更有可能是家里比较穷,依旧单身。
在县城他没有住房,在保安公司工作的这些年,一直租房住。
被公司辞退后,他想再找一份工作,可当时他涉及的这个案子在琼洋县比较热,大小单位都知道有他这么一号人,哪家公司也不聘用他,他只得回老家陪着50多的老母亲去种地了。
至于司机刘建国,在家休了半个月的假之后,继续上他的班。当然那辆运钞车也开回了公司。
鉴于惠农储蓄所出了这么大的案子,在社会上影响很大,银行系统决定取消这个储蓄所,其业务归并到了其他银行。
那所长王长庚被免职了,作为一般的工作人员留任后勤工作。
储蓄所那三名会计都是临时聘用的,那个蒋秀芬休了一个月的假,调到其他银行上班了,成为正式银行职员。
付巧玲因为打了报警电话,银行系统也给她转成了正式员工。而另一名会计在一年劳动合同到期后,便解聘了。
关于何其祥的那辆黄色面包车,在警局滞留了三个月,也还给了本人。何其祥已经取得驾照,就等着用这辆面包车去跑出租呢。
他早已等得急不可耐,取了车之后,他便找了个维修点检查修理一番,就去办理营运执照去了。
到此为止,这个案件算是悬了起来。
这是莫伟楠参与的第一个大案要案,没想到却是这样的不顺,对他的侦探生涯着实是一个大大的打击。
警局办公室。
莫伟楠坐在办公桌前心不在焉的将一本儿犯罪心理学翻来翻去,他根本就没有在看书,不光是感觉到无聊,更有他的苦衷,他没能完成后悔药系统交给他的第一宗任务。
刷啦刷啦的翻书声,引起了砚司墨的注意。
砚司墨在指尖上耍着碳素笔,看着情绪不高的莫伟楠,说道:“案子没破,看来你很在乎,对你的打击好像不小。”
莫伟楠将书扔在一边,叹了口气,说道:“这是我参与的人生第一个大案,却是无果而终。对我的侦探生涯有着举足轻重的影响。我现在都怀疑,干这行适合不适合于我?”
砚司墨手里的碳素笔转的更欢了,“你呀!心理素质太差。这还叫打击呀?以后遇到的凶案悬案疑案可能比这个更复杂更棘手,或许你一生也破不了。遇到那样的案子,你岂不更加沮丧?难道你还不活了吗?”
莫伟楠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