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就行,那我可得诉诉苦。”
他倒是很执着。
“喂喂喂!我说,你是不是搞错了?首先,今天你是去我家蹭饭吃,其次,才是拜访我父母,顺带认了干爹,可不是让你到我家去告我。我何苦来呢!请了个冤家对头。要那样你还是别去了,东西带回家去自己吃自己喝吧。”
见砚司墨又来这一套,莫伟楠真有点受不了了,虐心呀!这小心脏被她掏出胸腔又放回去,再掏出来,不知道是不是会给扔地上,踩上两脚,这还能活吗?
赶紧致歉,“行,我服了大小姐,不告状了。“
砚司墨似乎觉得她又得逞了,头一歪,笑问道:“真不告了?”
“不告了,草民不敢。”
莫伟楠连连点头,表示确认。
“乖——,那就跟我走吧,准你吃个饱。“
话说完了,依然在抿嘴笑,好像她打了胜仗,那种心中的喜悦难以言表。
而莫伟楠发现,今天在她面前特瘪,平常可是自己占上风的时候多,今天反常,还是退一步海阔天空吧。
一路上两人只顾逗嘴,各怀心事,根本没兴致去欣赏花枝招展的行人。穿行在人流中,两辆自行车很快就来到了铁路宿舍。
三号楼,二单元101室。
门一开,砚司墨便喊道:“爸,我给你带来一个陪酒的,高兴吧?”
闻听女儿回来了,父亲在厨房里应道:“宝贝闺女回来啦!谁肯赏你的脸来陪我喝酒?”
随即穿着围裙从厨房走出来,一看女儿后面跟着个魁梧的小伙子,便满面堆笑,“还真来客人啦!快快快,里面坐。”
砚司墨父亲也就五十刚出头,个头虽没莫伟楠高,也有一米七五左右,微胖,小麦肤色,面庞舒坦,寸头,只是两鬓略有白霜。
莫伟楠见这老爷子很爽快,声音洪亮,看他那粗壮的胳膊,便知道身体倍儿棒,连忙含笑问候,“叔叔好!打扰了。”
见莫伟楠穿着淡绿色的短袖制服,这老爷子又说道:
“不妨不妨,欢迎打扰。哈哈哈!墨墨的同事吧,快坐快坐。”这老爷子兀自爽朗地笑了起来。
此时,砚司墨的母亲也从厨房里走将出来,一见莫伟楠简直是两眼大放异彩,不住地上下打量,嘴里呵呵呵一直笑着。
“墨墨这孩子也是,来客人也不提前打个电话,我好准备准备呀!”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