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一吹,莫伟楠清醒了许多。他没有觉得自己喝高,可他也知道,他带来的那两瓶大曲被两个人喝干子。老爷子想打开他那一瓶被莫伟楠阻止,这才罢了。
看到砚司墨一副不高兴的样子,莫伟楠止住脚步,问道:“我今天是不是扫你的兴了?”
砚司墨这才张开紧闭的双唇,“你没有,是我爸妈。”
莫伟楠有些不解,又问道:“为什么?他们可都是为你好啊!”
这么一问,砚司墨好像更来气了,“为我好又怎么的?这事儿他们不提前跟我商量商量,就突然当着我的面做决定。我好像不是他们的女儿,根本就没有尊重我。我心里觉得别扭。”
“就因为这个你就不愿意?”
莫伟楠觉得她这个理由有些牵强,听她这么一说自己的心里更是五味杂陈。
“那是!我是谁?有一点不爽我就不会答应。”
莫伟楠点点头,表示同意她的说法,“说的对!态度鲜明,不搞暧昧。”
砚司墨竟然抬脚踢了一下他的屁股,“你才搞暧昧呢!你跟我爸哪像初次见面的陌生人,简直就跟多年的老朋友似的,话也多,酒也喝得多了,以后注意啊!”
莫伟楠并没有躲闪,而是心甘情愿地挨了这一脚。他捂着屁股笑道:“以后一定注意,不过我们俩确实投缘,我没管住这张嘴,话多,酒也多。下次再跟老爷子喝酒的时候,我一定注意拿捏分寸,好不好?”
砚司墨的第二脚又踢了过来,“你还真想着有下一次!做梦去吧!”但她却笑了。
这一次,莫伟楠一转身躲开了那条大长腿,他抬腿便上了自行车,“遵命,大小姐!我回家做梦去咯!”便一溜烟儿向东而去。
他不知道的是,砚司墨站在门口在偷偷笑。
莫伟楠回到家,冲了个凉水澡,便躺在了床上。
酒虽然喝的不少,但他的头脑除了晕乎之外非常清醒。他知道这个莫伟楠身躯酒量很大,在部队的时候与战友们拼酒,从来没有输过,更没有醉过。
随手从床头桌上拿过一本书,按照平日里的习惯睡前看一会儿,然而,他一个字也看不下去。虽然今晚他跟砚父谈得很嗨,但他满脑子闪现的竟然全是砚司墨那玲珑的身影。
要么是一身制服严肃认真的样子,要么就是一袭粉裙活泼可爱的模样。
时而跟他顶嘴抬杠,时而撅嘴卖萌。这些画面挥之不去,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