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钱,应该是家中自有的收入。
那妇人原本不知儿子犯了罪,只听儿子说是与同学合伙投资分的红利,她相信了。
儿子自小到大比较乖,就是有些内向,高中毕业参了军,没混出啥名堂,回家来父亲亡故,只剩下孤儿寡母,因为穷连个对象也找不到。
看到儿子挣来钱了,又买了楼房,本指望今后能给他娶妻生子,过上好日子,哪曾想却犯下了杀头的死罪。
那妇人万念俱灰,已不报什么幻想,只要砚司墨问,她就如实回答。
可当问她猎枪藏在哪里,那妇人连连摇头,这个真不知道,从没见过儿子玩枪。
看来她真不知道。
侯吉岭几人还是仔细进行了搜查,接受经验教训,这次不仅橱柜放倒查过了,就是那墙壁也敲了听了,既便是厕所都找了,房顶上、下水道也看过了,确实未发现枪支。
当侯吉岭把脏款和购房合同摆在周不正面前时,他彻底蔫了,承认自己犯了罪,但那枪真没在自己手里,而是在张大力那里。
这真出乎莫伟楠的意料,想不通,张大力罪行都承认了,脏款去向也说清了,为嘛单单在枪支上说谎呢?莫非另有隐情?
今天收获颇丰,天已经黑了下来,他们带着巨款,又有犯人需要押解,不宜久留,侯吉岭决定先回警局。
至于姚望尘那里,回去再说。
一辆车,六个人,几位干警除砚司墨纤瘦些,其他人都是大个子。
刘主任说找辆车送他们,考虑到还要麻烦个人,侯吉岭谢绝了,便在后排与那两位同事将周不正挤在了中间。
而砚司墨怀抱巨款坐在了副驾室上,看到侯吉岭那憋屈的样子,说道:“我说组长,你心里是不是在想,这会儿自己若真是只猴子多好。”
侯吉岭的脸板得更僵了,“其实我在想,你应该到后排来变成个猴子。”
砚司墨立刻闭嘴不言了。
莫伟楠本想笑,但这场合不宜,他又莫名地担心猴子真让砚司墨到后排去,便将油门踩到底,让车飞奔起来,不给侯吉岭换座的机会。
到了警局,九点半了,莫伟楠没想到大队长熊百平和局长李怀远还在办公室等着他们。
听到警笛声响,这两位领导都出门迎接来了。
见缉捕了周不正,李局都有些激动,当场指示熊百平,要好犒劳犒劳几位功臣的胃。
这个自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