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夜晚,总算凉爽了许多,已是深夜,商场超市都关了门,但街上依旧有守着三轮车等待来客的小贩。
两个身影如常,骑行在回家的路上。
砚司墨心中怀有疑虑,莫伟楠为什么对那两支枪总是念念不忘。
莫伟楠的解释不禁令她心生感激。
“那枪是他们作案的凶器和证据,必须找到它们的下落。再说姚望尘尚未归案,如果枪在他手的话,对我们警员,对我对你都是一种威胁。江上飘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要不是鬼使神差地躲过那两枪,恐怕……”
砚司墨赶忙插言,不让他说那不吉利的话,“我知道你是福将,到哪都没事的。我跟着你也能沾点光。”
在偶尔一两句的对话中,两人各回各家去了。
今夜无梦。
次日,故伎重施,以说亲为由,砚司墨再次扮演相亲的姑娘,由莫伟楠陪同,在姚家营村委会主任亲自带领下,去了姚望尘家。
姚望尘自然是没在家,得到唯一有用的消息,就是春节后他去省城工作了。
既便是再在村里蹲点守侯意义也不大了,经请示,侯吉岭带领几人往回返。
当来至临县县城,莫伟楠想再去趟张大力家,找找那两条枪的下落,他一直认为那枪就在张大力那里。
侯吉岭见他如此执着,便同意再去搜一搜。
张大力的女友孟响还是在家了,对他们的搜查听之任之,敝开各个房间门,随便看。
之前有同事搜过,除了那张购房合同外,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物。
当然,他们这次搜的比较仔细,犄角旮旯橱上橱下都没放过,墙壁也被侯吉岭和砚司墨敲了个遍。
就连那棋牌室的桌子凳子都查过了,仍是一无所获。
几个人搬箱倒柜折腾的有些累了,都想歇会儿,只有莫伟楠还在院中一寸一寸地查看。
走到西厢房车库那间,他记得帕萨特在这放着的时候,卷闸门是开着的,好像车身长些,不能全部开进车库里。
他上上下下打量着这间屋子,空空如也,车不在了,屋子当然就空了。
站在屋子里,莫伟楠总觉得有些怪异,但他一时也看不出哪儿怪来。
隔壁还有个储藏间,虽然堆满杂物,但他却没有怪异的感觉。
我勒个去!
莫伟楠反反复复在两间屋里来回站立,体会有何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