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来福一副紧张的表情,站在一旁紧盯着莫伟楠和砚司墨,看他们如何操作查验母亲的身体。
砚司墨见他这个样子,觉得他还是回避一下的好。可他却不愿离开堂屋,说什么对他二人不放心。
正在此时,房门打开,侯吉岭带着牛小帅、毕其功,还有杨菲菲赶来了。
见胡来福在这里拖拖拉拉碍手碍脚,侯吉岭扑克脸一板,严肃地说道:“你也太小看了我们的职业操守。请你回避一下,不要妨碍公务。”
随即让牛小帅和毕其功将胡来福拉进了西侧卧室,同时给了他们一个眼色。二人便在卧室里一直陪着他,没有让他再出来。
刚刚掀开邹秋芳身上棉被的莫伟楠,扫了一眼身旁的砚司墨和对面的杨菲菲,说道:
“要不,你们二位千金也回避一下?”
砚司墨嘴巴一撇,“开什么玩笑,知道姐是学什么的吗?”
“犯罪心理学。”
莫伟楠脱口而出。
“不错,不过姐自修了痕迹学,还有法医,现在是法医专业在职研究生。”
我勒个去!
砚司墨的回答着实令莫伟楠吃了一惊,这些信息他还真不知道,看来自己对她了解的还不够深啊!
砚司墨将相机递给了杨菲菲,伸手欲解死者身上的衣物,转头看向莫伟楠,“要不你回避一下,省得吓着你。”
莫伟楠不禁哑然。
杨菲菲在一旁也说道:“我说楠哥,你是不是有点歧视女性啊?我们要是怕这些就不干这一行了。”
从那张娃娃脸的小嘴中说出来的这些话,让莫伟楠感到杨菲菲俨然是以小大人的身份在教训他。
刚想回怼她两句,侯吉岭严肃地说道:“行了,别贫嘴了,干正事!”
三个人这才止住了嘴巴,认真检查起邹秋芳的浑身上下来。
除了指甲、腋下以及其他比较隐蔽的地方发现有黑色秽物之外,死者身上并没有明显的淤青和伤痕,骨头也没有骨折现象。
砚司墨向侯吉岭提议,“若想知道确切死因,还需要解剖查证。”
侯吉岭反问道:“手术器具带全了吗?”
“器具倒是带了,在这里做合适吗?”
“现场办案有什么不合适的?干得了就干,干不了我去请专职法医。”
猴子似乎有些生气了,或是在将砚司墨的军,既然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