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他焦头烂额,到现在依然毫无头绪。
更重要的是,他可以一路上陪伴砚司墨,也好借此机会亲近,说不定能有进一步的发展。
于是,他便提前买了好多零食,准备路上吃。一大早,便和砚司墨一同踏上了北去的列车。
列车上的旅客并不多,但是他们还是找到了自己相应的座位号。
坐在他们对面的是一位二十七八岁的男子。这位男子最突出的特点就是额头很宽,鬓角有些秃,戴了一副近视眼镜,显得文质彬彬的。
但在莫伟楠看来,他总是唉声叹气,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取出零食,在和砚司墨共同分享时,礼貌性地让了让这位青年男子。
那青年男子拒绝了,并表示了谢意。
守着一个愁容满面的人,莫伟楠没有心思,也不好意思跟砚司墨逗趣。
独乐不如众乐。如果周边的人也是欢乐的话,自己的欢乐可能更容易欢乐起来。
也是出于好奇,莫伟楠便搭讪着问那男子为什么不高兴。
或许是这位男子也想一吐心中不快,跟陌生人诉说诉说,心里可能更舒畅一些,于是,面对莫伟楠二人诉说了这两天来自己的经历。
这世间真的好巧,这位青年男子竟然是何其祥在京城的亲戚他姑妈家的孩子。
他回到老家,顺道串个亲,去看看何其祥,才知道何其祥失踪了。
又因为何其祥是开黄色面的失联的,那辆面包车之前就曾经是他的,所以他心里有一种莫名的内疚感,当然更有一种亲戚出事的悲伤。
特别是他看到表嫂雒招弟失魂落魄的样子,他甚至担心她将来过不了日子。
这种生离之苦为什么偏要让那位可怜的女人来承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