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出于好奇心的驱使,也许是出于这些食材的诱惑,砚司墨不辞辛苦,三下五除二便做了四个菜。
在一旁搭下手的莫伟楠连连赞叹,直夸有其父必有其女,砚父做菜做得香,他的女儿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甚至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势头。
享受着这些奉承的花言巧语,砚司墨很受用,炒得更带劲儿了。
莫伟楠取出一瓶大曲,两个人推杯换盏,喝了起来。
刚喝了第一杯,砚司墨忽然想起还没跟爸妈说今晚不回家吃饭了,赶紧到里屋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当母亲得知她跟莫伟楠在一起时,禁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坐在餐厅的莫伟楠都能听到听筒里传出的笑声,并且隐隐约约还听到砚母还说太晚了就别回来了。
莫伟楠心头暗喜,直感谢那位理想的丈母娘,真善解人意,祝她老人家长命百岁,年年十八!
莫伟楠正臆淫着,砚司墨回到了餐桌上,举杯便饮,“请好假了,干杯!”
如此豪爽,莫伟楠更是心花怒放,便与之对饮起来。
砚司墨好像忘了今天来莫伟楠家的原因,她不提,莫伟楠自然也不会往那上面引,两个人侃侃而谈,谈得是菜香,酒香。
莫伟楠心道:人更香!
一瓶大曲喝完,莫伟楠想再开一瓶,砚司墨制止了。
“你想干什么?一个姑娘家单独来你家吃饭,不说让多吃点吧,总是想让人家多喝点。什么意思?居心不良!”
砚司墨半嗔半怪的话令莫伟楠不好意再劝酒了,只得陪其吃菜。
酒足饭饱,莫伟楠又泡了红茶,端来水果,花生,瓜子,糖。
我勒个去!
“饭都吃饱了,这还吃得下吗?来你家给你做顿饭也不至于这么殷勤吧?”
砚司墨嘴里客气着,却是满脸堆笑,一口一口细细品味着那暖暖的大红袍。
刚收拾完餐桌的莫伟楠急忙答道:“我不是受宠若惊嘛,砚大小姐第一次来我家展露厨艺,我不得侍候好喽哇!”
砚司墨脸上始终挂着迷人的笑容,有点儿侍宠而骄的样子。
“那是!本大小姐在家里都不下厨房。跑到你这来做饭……哎,不对呀!我为嘛给你做饭啊?你好像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砚司墨像是突然明白过味儿来,或许是被自己做的美食陶醉了,也许是被这融洽的气氛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