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摇着椅子想凭感觉向裘子切靠拢,可他用力过猛,连人带椅向后摔倒了。
后脑勺磕了个包。
很疼,但依旧无计可施。
屋里有暖气,室温并不高,也就十六七度,只穿着睡衣的两人很快就感到了寒冷。
裘子切已经哆嗦起来。
稍胖一些的魏青野也开始颤抖。本来就憋着一泡尿的他,一惊一吓一紧张全尿在了睡裤里。
下身初时还温乎乎的,可低室温很快就让他感到冰凉了。
不知过了多久,魏青原来了,才给他们松了绑,二人的身体都有些发紫了。
顾不得穿上棉衣,两位老人赶紧去看儿子,发现儿子已经惨死!
儿媳范花桃却不在!
裘子切当场晕了过去。
魏青野同样悲痛欲绝,他还顾不上伤心,紧忙着和弟弟魏青原将老伴抱回卧室,又是掐人中,又是捏虎口,裘子切才算又醒了过来。
他们这时才换下睡衣,穿了棉服。
屋子里很冷,原来烧暖气的煤火炉子早就熄灭了,这会儿根本没心思再生火。
还是魏青原想到了报警!
魏青野卧室里就有座机电话,魏青原慌忙拿起听筒拨号,竟然没声音,原来电话线已经断了,像是拽断的。
魏青原向哥哥要了钥匙,开了大门,跑回家打电话报了警,又打电话叫来村主任。
村主任魏建伏风风火火赶来,看了眼现场,便让魏青野夫妇不要乱动,等警方到来。
他又让魏青原到南村口等警察。
有村民正要进院看看到底咋回事,都被魏建伏赶了出去,说是不要破坏现场。
“你们可曾看到匪徒拿了什么凶器?”
莫伟楠自始至终没有听到他夫妻二人说过匪徒手里拿了什么器械威胁。
二人均是摇头。
莫伟楠看到了地上的绳子,有小姆指粗细,白色尼龙绳,两根,每根约十米长,是新的。
一白一灰两双棉袜,扔在了墙根。
两块白色枕巾放在炕头。
“绑你们的胶带呢?”
莫伟楠没有发现缠人的胶带,疑惑地问道。
“在堂屋垃圾桶。”
一旁的魏青原答到,“我去拿。”
“我来!”
莫伟楠制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