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花桃想做服装买卖,得到了公婆的口头应允,便又寻求经济支持。
裘子切拿出来了一万元,给他们作为启动资金。
范花桃在这一方面表现的很避嫌,当着魏氏夫妇的面儿,直接把钱转递给了魏友福,让他存放着。
魏氏夫妇暗暗点头,觉得对她可以放心。
范花桃照样撺掇着魏友福每天去赶集,可是并未见她张罗服装买卖。
裘子切逐渐产生了怀疑,怀疑范花桃到集市上就是去玩儿,便试探着问她何时进购服装。
范花桃的解释也有一定的道理,说是冬天快过完了,马上面临春节,现在再进冬装的话,卖不掉多少,会压货的,不如明年春天再开始倒卖春秋装。
鉴于此,裘子切便暗暗警告儿子,为了防止范花桃趁机逃跑了,就不要再去赶集了。不如好好待在家里,即便是在家闲着,看住媳妇是首要任务。
范花桃不赶集了,但是却招来了村子里很多小年轻的,特别是那一群二十多岁的小伙子,总是与范花桃在屋里打情骂俏。
而范花桃好像更愿意与他们混在一起,每日里,她的屋子里几乎就是沸反盈天,笑声不断。
有人来串门,家里热闹本应是欢喜,但在裘子切看来,对他们家并非好事。
儿子魏友福什么情况,裘子切心里非常清楚。村子里比他优秀的小伙子多的是,一旦与范花桃勾搭上,这门亲事说吹就吹,说散就散,说黄就黄。
有了这个担心,她又暗里催促儿子,尽快跟范花桃领了结婚证。
魏友福虽然比较木讷,但是他还是有心眼儿的,关于领证的事儿,他跟范花桃提起过。
而范花桃却说,领证需要户口本和身份证,她现在只有身份证,没带着户口本,户口本在老家呢。
这个必须让魏友福和她一同回趟老家,把户口迁过来才行。
魏友福爽快地答应了,正好趁年前去一趟南方省,正如范花桃的叔叔所说,一块看看岳父岳母,也让他们认识认识自己。
范花桃却推脱,他们新婚不久,蜜月还没有过完呢,不如等过了春节他们再去南方省,一并给爹娘拜个年,捎带脚迁户口办证。
既然这娇媚可人的妻子都这么说了,魏友福自然顺应了她。
小青年们还是会三三两两地每天必来。
裘子切坐不住了,便有意识地找借口驱赶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