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青年们还算识趣,多数人不再来了,偶尔只有一两个而已,家里基本上安静了下来。
可是范花桃却闷不住,不去赶集,没有青年人跟她在一起,待在家里实在太闷,她要外出串门。
为了防止儿媳妇突然不见了,裘子切便让魏友福跟着她,范花桃前脚走,魏友福后脚就到了。
可那范花桃不管去谁家,一呆就是大半天,除了吃饭睡觉回来,正功夫基本上不在家里。
腿在人家身上长着,她要到哪里去,裘子切还真没有法说不让去。
跟魏青野一番争执,在裘子切的坚持下,她把大门锁了,即便是白天,没有什么必要,门也不开。
钥匙装在兜里,她亲自带着,要么就在魏青野身上,不会放在明面上。
这样,那些小青年自然是来不了了,范花桃也出不了魏家的大门了。
范花桃安生了下来,每天除了睡觉就是看电视,到点儿被婆婆叫来吃饭,要不就洗洗衣服化化妆,打扮打扮自己,在家里自我欣赏,仅此而已。
跟外界的唯一交流就是偶尔她会打个电话,裘子切还在旁边守着,一般电话打的时间都不长。
可是那范花桃到底说的什么,她却一句也听不懂那所谓的南方方言。
裘子切的想法,以为范花桃在家里圈得久了,慢慢她也就习惯了,认可了这个家。
等过了春节,儿子和她领了结婚证,再过些时日怀上孕,将来有了孩子,也就稳定下来了,他们便可以安安生生的过日子了。
可是,媳妇终究还是跑了,带走了金银首饰和钱财不算,还带走了儿子的性命。
听完了魏氏夫妇的哭诉,莫伟楠问道:
“范有庚和范无冬可曾再来过?
“没有。”
魏青野抹把眼泪,摇摇头。
“范花桃都给谁打过电话?”
裘子切回忆道:“说是打给她表姐。她有个表姐在泽县,她们俩关系不错,偶尔会联络联络感情。”
泽县!
莫伟楠疑窦顿生,“泽县离这里并不远,她表姐是住在城市还是农村?来过没有?”
裘子切反映,她这个表姐好像是在农村,但是具体哪个村庄她说不清。
她的表姐也没有到这里来过,范花桃结婚之后也不曾去过。
莫伟楠疑心更重了,结婚这么大的事,跟范花桃关系这么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