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西侧五间由大儿子一家四口住着,东边五间由他老两口和二儿子小两口住着。
莫伟楠见地上有血滴向东延伸,初时几滴比较明显,落在地上将土浸成暗红色,五米之外血滴变小,大概两三米才能见到一滴血渍。
这隐隐的血迹引导莫伟楠向东而去,一直到东侧房屋。
又一条血点滴落的痕迹!
不过这是从屋内向外而逐渐滴落的。
进得屋来,一青年男子倒在卧室门旁,光脚,蓝格睡衣业已染红。
卧室门大开,一青年女子斜倒在床上,被褥尚未叠起,一片凌乱,血流满床。
当莫伟楠看到女子那张惨白的面容时,吓了一跳。
他倒不是被死人吓着了,而是被死者是谁惊着了,人,他认识。
是姚婧!
这倒出乎莫伟楠的意料。
乍一看脸,他还不相信自己的眼晴,再仔细瞧,不是姚婧又是谁?
本就白似凝脂的肌肤,因为失了血更加的惨白,没了红润。
她那双露在外面肉乎乎的白嫩小手,特有的各色指甲,异常的扎眼。
后面跟着拍照的砚司墨也禁不住惊呼,她当然也认出死者了。
吃惊归吃惊,现场还得继续堪察。
收集血样,查找指纹、毛发、脚印……
寻找凶器……
搜遍整个院落,也没有见到与伤口吻合的利器。
一上午的时间过去了……
在村委会,李局召集众干警临时在这里办公。
案情重大,他已上报省局。
巩家家庭情况调查过了。
现场堪察基本结束。
众干警展开头脑风暴,分析凶手是如何做案的。
现场法医根据伤口形状,和肌肉割裂磨口判定,凶器就是一把单刃刀。
一家八口,全是被利刃所杀,除大儿子巩强悍被扎两刀之外,其余人员都是一刀致死。
现场没有发现搏斗的任何痕迹,如果说是一个人所为,太有些不可思议了。
难道在他人被杀的时候,别人就没有反应没有反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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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场就没见任何一位死者手中有拿过家伙的迹象。
这说明什么?
有人猜测,凶手也许并非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