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他都被车撞成这样还会去做案吗?”
莫伟楠见她有排斥的意思,便说道:“我们只是侧面了解一下,仅此而已。”
他们自警局来之前,当然不知道赵芳德早已住了院,否则连来都不来。只因接了所分配的任务,才必须到现场确认。
赵芳德躺在床上,用手轻轻拍了拍老婆的后背,“人家公务在身,有些情况需要调查,我们有主动配合的义务。你不要想多了,没咱啥事儿。”
他老婆好像有些不耐烦,便冲莫伟楠说道:
“哦,我们老赵肯定会配合调查的,你们问完了吗?如果没有可问的了,可以走了。他这个样子你们也看到了,需要好好休息。一天到晚我挺忙的,也累了,我也需要休息,希望你们能够理解。”
看得出来,人家是在下逐客令。
莫伟楠站起身,客气地答道:“情况基本问完了,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是问你的,即便是你不来我们也会找你的。”
那青年妇女冷哼一声,“我一个妇道人家能知道些什么,更与刑事案件搭不上边儿。既然是公务,我也不妨碍你们,问吧,我会如实回答的。”
赵芳德老婆的态度实在是不太友好,莫伟楠以为是他们打扰了赵芳德的休息,让人家不满,便长话短说,将巩强悍撬人老婆一事问她是不是跟别人提过。
哪曾想被人家一句话便打发了,“这种烂事也只有那些无聊的人才去嚼舌头根子。我对这些事情根本就不感兴趣。他虽然跟我说过,我权当过耳旁风罢了。要不是因为做生意,对这种玩弄女人的人我是不屑一顾的,从骨子里鄙视他,谁还有兴趣传播他的花边新闻,听都懒得听,更别说去说了。”
这话的意思就是否定了她跟别人说过。
既然如此,莫伟楠判断,如果张大勇听到消息的话,有可能是从其他途径得到的。如果他没有听到过,那么凶手极有可能另有其人。
没有什么再问的了,砚司墨记录下赵芳德老婆的姓名,便与莫伟楠离开了县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