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曹家,他更心慌,觉得自己就是个罪人。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用假象欺骗人家。为此他心里一直不安,警方两次来找他,他都非常的忐忑,知道早晚会露馅,他的良心受到了谴责。
不需要莫伟楠一句一句地问,这个老中医如竹筒倒豆粒般断断续续说个不停,而且一直在自责。
既然他知道错了,当初还是好心,却办了错事儿,结果并不好。
见他有悔改之意,侯吉岭也不想节外生枝,便让他在家反省,遂率队回了琼洋县城。
在回去的路上,莫伟楠开着车,一直长虚短叹,这大年过的,根本就没有消停。
本以为在抓住谢运潮之后,可以安安生生过个春节。他还想带着砚司墨休假去南方旅游呢。可这案子一码接一码,弄不清了。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当着侯吉岭的面儿,他对砚司墨说:“我说墨墨,不是我莫伟楠对不起你,是咱的领导对不起你。旅游计划一直难以成行,领导给咱找的活太多了,忙不过来呀!”
侯吉岭扑克脸一拉,“你不要怨天尤人,你干的就是这个行当,就是这个性质。哪里有你自己的个人时间?你们春节没过好,我不也一样,都是24小时待命。”
砚司墨故意叹息一声,“命苦啊!自己当了个刑警也就罢了,还找了个当刑警的男人。没办法,这结了婚也浪漫不起来。我又跟谁去诉苦呢?”
这个时候的莫伟楠倒反而安慰起砚司墨来了。
“没事儿,墨墨,案子都处理的差不多了嘛,李局答应过咱,办完了案子我们就可以去旅游了。回去我就找他,明天咱就准备踏上旅途。”
侯吉岭揶揄道:“嘿,你说风就是雨。成,你去找李局吧,只要他批准,我没意见。”
莫伟楠有点得意忘形,“我说侯队,您说的不是废话嘛,他都批准了,你拦得住吗?”
侯吉岭有点不高兴了,“嘿!怎么说话呢?我想卖个顺水人情,你还不领。”
三个人在车里都嘿嘿笑了起来。
刚刚笑罢,侯吉岭又说:“也别高兴的太早,弄不好还有案子等着你呢。”
本来是一句说闹的话,可事实上却真让他说中了。
一行人刚刚回到警局,局长李怀远就找人叫他们来了。
会议室里。
李怀远在独自抽烟。人们知道,这是有重大案情时他的一贯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