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玉牌啊?”洪天佑疑惑道,他辨读玉牌上文字,“胡...胡...四喜!”
“啊,胡...胡四喜的玉牌怎么...会在你手里!”洪天佑的声音蓦然发起抖来,身体哆嗦,浑浊的眼里射出野兽一样的光芒。扑上紧紧握住薛通双肩,猛烈摇晃。
薛通挣脱开来,一边大声说道:“洪管事莫急,我是在妖鼠洞里找到的。”
薛通杀鼠,在妖鼠巢穴发现了一条通向山另一边的暗道,他估摸方位,挖开了靠近玉场这边,经掩盖已生出草皮灌木的原鼠巢入口,在洞中找到不腐的两块宗门玉牌。
洪天佑听完,脸瞬间涨得通红,老泪纵横,四十岁的人如孩童般哇哇哭泣。
薛通待其宣泄一阵,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洪兄沉冤昭雪,可喜可贺,理应高兴才是。”
“哎呀,你看看,洪某如此失态,老弟见笑。”洪天佑抹了把眼泪说道。
二人连夜禀报执法堂、执事堂,确定失踪的两名杂役系妖兽所害,洪天佑的罪责大幅降低,扣除的二百点宗门贡献,返还了九成!
洪天佑籍此凭贡献点达标,升为内门弟子,拜于执事堂务华天和门下。
他的两大心愿一举被薛通完成,洪天佑感激得无以复加,倾囊而出,凑足昔日承诺的五千灵石,又送了五枚爆弹。
“薛兄弟,我炼器的技艺不行,但因石场炸石关系,对爆弹特别上心,制出的爆弹品质尚可,这几枚爆弹赠于老弟,拿去换钱自用悉听尊便。”
“昔日薛兄弟在石场时洪某照顾不周,甚至还使了点小绊子,薛老弟不计前嫌,令洪某无地自容,感激不尽!”洪天佑满面愧色的说道。
“洪兄言重了,过往之事情有可原,且洪兄的作为危害极小,甚至因此得罪了黄清,不必再提了。”薛通说道。
根据薛通作人的理念,男子汉大丈夫恩怨分明,但对情有可原,损害轻微之事,不宜穷追不放,看人还需看其本质。
洪天佑人品不差,薛通也就愿意交往,亦能多出一人共同对付陆焕之、黄清。
他始终觉得,以此二人的恶毒必在暗中窥视,伺机报复。
“誓与陆黄二贼不共戴天!”洪天佑听薛通言及黄清,当即咬牙切齿道。
……
薛通的主修方向,炼法和炼体从未懈怠,处在不急不缓的推进之中,他武徒中期的法海日臻圆满,而魇骨真魔诀每进一步,当比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