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叶爽朗答道:“谨记管事教诲,但是你说话可还算话?十招之内不可还手!”
李富贵闻言,笑道:“人生在世,信誉二字!我李富贵虽资质普通,但是能有今天,都是因为我的人品上佳,才被宗门长老提拔做了管事。你大可放心,对你一个新进的杂役,我李富贵岂能食言?”
虽然李富贵满口重诚守信,但是他心里早已进行了一番盘算。前不久因为突破到了一阶武者,他被提拔为杂役间管事,而秦叶不过是一个新进宗门的菜鸟,别说十招,就是站着让他打,也破不开武者的护体罡气,所以他才立下如此赌约,以报当日一拳之仇。
虽说那一拳不是秦叶打的,但也是因他而起。更何况去找赵飞虎约斗,那纯粹是找揍,柿子也捡软的捏不是。
秦叶见李富贵果然站着不动,也不再废话,快步冲上前去,举起拳头向李富贵砸去。
李富贵见状,心中大定,秦叶的拳风里没有丝毫真元波动,而招式更是流氓斗殴的虚架子,这样的攻击对他一名武者来说,简直隔靴搔痒。于是继续保持着骚气的姿势,等着秦叶的“粉拳”来袭。
然而就在这时,台下那名白袍男子突然出声道:“不对!这小子脚步稳健,绝不是个普通的杂役,他在藏拙!”
红裙少女闻言,还没反应过来,就见秦叶离李富贵还有两米距离时,突然暴起发力,一道真元凝聚在他的拳头上,而此时由于距离太近,李富贵根本来不及反应,本能地抬起手臂挡在身前。
秦叶去势不减,连出三拳打中李富贵的胸口,就见李富贵倒飞而去,死狗一般地躺在了十米开外,口吐白沫,人事不省。
执法长老见状,飞身上前查探,确认李富贵只是昏迷过去,于是一边宣布秦叶获胜,一边灌入真元到李富贵体内,他才逐渐清醒过来。
李富贵手捂胸口,一边咳嗽,一边羞愤道:“混蛋!你使诈!”
秦叶闻言,轻蔑道:“台下师兄师姐皆可作证,我如何使诈?多谢管事大人承让,还望您信守诺言!”
李富贵虽然生气,但也知道因为自己一时大意,吃了一个闷亏,此时再战已是无力。于是肉痛的从纳戒中取出四十块下品灵石扔给秦叶,然后就转身愤愤而去。
秦叶收好灵石,在众人褒贬不一的目光中离开了武斗场,脚步轻快地朝宗门藏宝阁而去。
人群中,那名白袍男子对身边的红裙少女柔声道:“千媚,虽然那名麻衣少年有些小聪明,但也不过是投机取巧罢了。为何你偏要留在这里看完这场无聊的打斗?”
红裙少女闻言,伸了个懒腰,绝好的身材惹得周围的男修直咽口水,接着就听她声音慵懒地道:“呵呵,我倒是觉得很有意思,少门主如果觉得无聊,大可不必陪我,我不会怪你的。”